個,勁地提醒。好像十分不願意說出來,內心卻是很激動吧不得立馬說出來讓金山聽聽,然後評上幾句,好滿足那奇特的心境。
金山點點頭,說道:“趁現在沒人,你說,我保證不說出去。”說完扔了一塊月餅到嘴裡,嚼得吧吧響。
阿三湊過老,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放低嗓音道:“是張寡婦的事。你沒聽說?也難怪。忙著學車呢。聽說隔壁富龍鄉來了個大老闆,對張寡婦很中意,前兩天都特意開車過來呢,那車子好啊,寶馬!停在張寡婦飛市前面,甭提多神氣,引來不少人圍觀。這個大老闆可別提多牛逼哄哄了,好像給張寡婦提出了不少非常好的條件,什麼聘金一百萬,還送一套房子,一輛車子,讓人聽了都懷疑他是搞走私的。但是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金山也被阿三的語言渣染弓出了強大的好奇心。
阿三心滿意足,從金山手裡掐了一塊月餅放入嘴裡。笑嘻嘻說道:“這張寡婦也不知道惦掛著誰,竟然理都不理這麼個大老闆!後來聽說還火了,愣是把大老闆給趕出了家門。她婆婆家這邊都還沒說話呢,她倒是這麼強橫。有的人說她守貞潔。也有人說她性,,性冷淡。” 阿三說著臉確實有些紅了。畢竟在大男人面前說一個寡婦的性趣問題,是有點那個。金山給阿三了支菸,笑罵道:“你倒是什麼都知道。包打聽啊你!”
聽了點八卦,金山便準備回家,但是走到一半,不知哪來的情緒,竟然轉身往張寡婦的市走來。
想買一包香菸麼?真想買早就在阿三的店裡買了,何苦到中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