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掠過
。
等到傷口好了之後,花言的身體強韌度也遠遠高於了其他這個期的修士。不過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裂口不斷被修復,暗金色的光芒每閃過一次,那如火灼燒一般的感覺也真是不好受。
但是還是不得不說花言誤打誤撞的真是得了一個天大的好處,畢竟往常花錄臺的主人在衝擊化神期的時候根本就不會那麼麻煩,自然他們也就用不著懸浮鏡了,雖然知道懸浮鏡不簡單,可是他們也不清楚這懸浮鏡到底不簡單在哪裡,加上前幾任花錄臺主人都沒有達到讓整個花錄臺飛昇的時機,所以這面懸浮鏡大多數的時候僅僅就是花錄臺主人的一個象徵罷了,根本就沒有花言這種運氣,能得到這般好處。
一呼一吸之間,花言丹田之內的小小元嬰也跟隨者懸浮鏡的轉速做著不同的動作,把肆意在體內的那些靈力一絲不費的再次收回到自己體內。
不過雖然靈力過於龐大這一關是過了,但是接下來心魔的侵擾也很是讓花言吃了些苦頭。
就想花言之前擔心的,因為對當初那件事太過糾結,他的心魔也異常的龐大複雜,在花言真是衝擊化神期的時候蟄伏已久的心魔如溼冷清晨的霧氣一般,一下子就把花言的神智整個包裹遮蓋了起來。
☆、花言出關
花言最最後悔的就是十幾年前的那件事,心魔也不愧是心魔,惟妙惟肖的將十幾年前的那一段糾葛在花言的心裡重現。
任明菲的難過委屈,顏釋雨的袖手旁觀,自己的冷酷自以為是,當年的那個錯誤到底是誰之過?
“父親,我最初聽聞這件事的時候雖然怪你,但是我也明白,這些年來你對我的好也是真的,想來當初母親會義無反顧的愛上你,她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只要您好好的,我們就滿足了。”這是當初明釋承認他的時候說過的一段話,在這一瞬間響起,就如清晨第一縷光一樣,雖然微弱,卻是毫不猶疑的撕開了那厚重的霧氣,照亮了花言孤苦已久的內心。
再睜眼已是十餘年。
當花言踏出修煉室,入眼的就是已經大變樣了的花錄臺。
對於修真者來說,十年的時間不過一眨眼,對於閉關潛心修煉的花言來說更是如此,但是他怎麼都沒有相到自己閉關之前安排的好好的事務在自己出關的時候再次回顧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花言在閉關之前把事務都交給了明釋,但是怕明釋有些事情會應對不了,他還特地提了一下被自己埋到不知道哪個角落裡的四個長老;畢竟怎麼說他們都是花錄臺的老人了,有些事情他們自然熟悉一些,誰知道等到自己出來的時候這四個傢伙差不多擁有可以和自己兒子平分秋色的權利了,這都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自己當初沒把事情說清楚嗎?
雖然心裡有些不耐,但是花言到底是沒說什麼,畢竟自己的兒子這是第一次掌權,要是那些刁奴欺主再加上自己閉關之前提的那一句,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也說得過去,至少花錄臺還是好好的,而被握在明釋手裡的權利也是重中之重,顯然明釋還是知道分寸的。
“主人,屬下已經通知少主主人出關的事情,他很快就會趕過來。”單膝下跪,守在波瀾殿的下屬在看到花言的時候先是心裡一喜,然後就是微微的緊張,他可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自然知道現在這種狀況可是比當初主人還掌權的時候糟糕,好在主人似乎並沒有不悅的樣子。
“嗯,把這些年花錄臺的事務報告拿出來。”點了點頭,花言轉而提到了花錄臺的事務,單憑自己剛剛看到的還不夠,他還需要徹底瞭解一下,畢竟自己現在已經出關了,而且用不了多久花錄臺就該飛昇仙界了,這個時候他需要好好把握住花錄臺的大小事務。
“是。”別人自然是沒有這個權利的,但是主人想看,他還真沒阻止的權利。
奉上厚厚一疊報告,那位下屬還很是明趣的把明
釋每年做的總結特地拿了出來,當初少主為了讓主人出關之後檢視這些事情清楚些才特地做了這些總結的,他能被明釋安排留守在波瀾殿也不只是只有忠心而已,知道少主這些年雖然努力,但是也不一定就能讓主人滿意,畢竟那些長老的事情擺在那裡呢,這個下屬便聰明的從另一方面來挽救。
“你倒是聰慧,看來不枉釋兒把你放在這裡。”微微帶著笑意的開口,但是這句話著實把跪著的那個下屬下了一跳。
“屬下不敢。”低頭掩去臉上的驚訝,十幾年沒有接觸主人的他總算在這個時候徹底想起了當初主人還在花錄臺的嚴謹,他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