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手指。
“這我就不知道了。”獄卒回答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訊息。”
不等鬼燈再去問問別的獄卒,閻魔殿裡就響起了伊邪那美憤怒的叫聲:“天國的那群傢伙是什麼意思?居然也不治療就把人給我送回來了,真當妾身不存在嗎?”
隔了會兒,有獄卒從殿內跑了出來,滿頭是汗:“伊邪那美命說是找鬼燈過來……你們誰知道他是哪位?”他們雖然跟曉月熟,但是她不會主動說起鬼燈的事,反而不清楚。
鬼燈舉起了手,周圍的視線頓時集中到他身上。鬼燈只是淡淡地說:“我就是。”
只是垂在體側的另一隻手,拳頭捏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