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盤盤棋都把紫離給殺得片甲不留,他甚至開始哀求我手下留情,那叫一個得意啊。如此這般,當真是叫一個快意恩仇!於是,我是從美夢中醒過來的,得望天已大亮,屋內不見冬兒身影。
起身穿好衣袍,往下自覽了一番,甚為覺得那紫離有著某種強迫症。他因為名字中有個紫,然後整天就穿著紫色衣衫晃得人眼睛都疼,而因為我名字中有個青字,居然給我準備的所有衣物都是青色。事實我很想抗議說,青蓮不一定就是全青色的,還夾帶著白。
梳整完畢後,我就邁出門打算去找冬兒,平日我躲她來不及,今兒卻是念叨她的緊,因為我得拜託她去找紫離來。昨日慘敗如此,怎麼也得找回我的場子來,一鼓作氣,我打算殺上他十盤八盤的,讓我那美夢變為現實。
剛剛踏進院內,就聽冬兒聲音,心頭一喜,且待喚出聲來,卻聽她似乎在與人閒磕牙。
“夏兒,你可知我昨日是熬了多大的耐心在旁看君上與青姑娘下棋嗎?你是不在場,你要在場就知道了,青姑娘分明就是對那下棋一竅不通,偏偏纏著君上下了一盤又一盤,也就君上有那個耐心,能夠一點點讓她輸的棋越來越少。若不是我在那提醒,恐怕昨夜君上要被拖著陪上一夜,那棋逢敵手也罷了,根本就是可招招秒殺的棋局,如此還有何意義?”
一竅不通?招招秒殺?這兩個詞彙深刺我心!可我大度,不與這丫頭計較。
“冬兒,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