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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朝的方向正對某人,而視線的角度恰好是在他胸前到肚腹處。那標準的紫色,不用去看那張臉,我自然也知道了此人是誰了。只是令我不自在的是,某人的手還擱在我的背上,指尖輕輕勾畫,而從那觸覺來看,應該此時我是裸著身的。

等於說,這三天都是他在給我上藥,然後我被他給吃盡豆腐?慢慢的,一點一點移,終於是把頭給埋進了枕頭裡,那我除了眼不見為淨還能做什麼,總不能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乘人之危,然後要求再摸回來?

意外的是,他居然什麼都沒說,就抽回了手,然後腳步聲離去,我悄悄瞄了一眼,只見紫色背影離去。冬兒這時才跑到我跟前,高興地說:“你可算是醒了,那天可把我給嚇壞了,真沒想到那朱雀君下手如此狠辣,把你給打成這幅田地,都抹了三天的綠玉膏了,居然傷口還沒好全,可別留下什麼疤才好……”扒拉扒拉一大堆,吐不盡的槽。

我決定收回先前的打算,要能忍受冬兒無休止的聒噪,還當真不是一點半點本事的。

據冬兒所述,虧得我當時那一暈,否則紫離怒極的一掌砸下來了,而看那時風暴竄動的模樣,估計被他打中一掌,我也就一命嗚呼了,沒法在這繼續亂蹦達。所以說,那昏倒也得講究藝術的,早一分太早,吃一分就太晚,要掐準那個時間段。

有驚無險地過了這生死一劫,徒留了身上一些淺色疤痕,而且那最痛苦的三天我是在昏睡中度過的,醒來的時候反而不那麼難受了,只覺有些癢,可見那綠玉膏對付這種外傷確實是靈丹聖藥。總結了下我這段時間,幾乎在進了魔宮之後,就頻頻出現受傷狀況,似乎從未聽過藥,最慘的是那時暗殺魔後,身受重傷還被罰進雜役房。

可能我良好的體質就是在那時候落下了惡根,才會導致被抽了幾鞭後就昏迷的現象,如今即便是醒了,也一時起不了床,後來才知原來那鞭子是特殊製成的,上面的每一根刺沾滿了魔氣,鞭子上身,等於是魔氣入體。我那本就沒什麼修為的體質,如何能受得住?從太白那順來的一顆靈丹的靈力,早就被接二連三的劫難給摧毀得一絲不剩了。

史上最悲劇的神尊之後,估計就是我了。

你說無論是前任天君還是百花娘娘,他們其中任何一個留些神力給我,那麼我也不至於在這魔界被整的如此悽慘,偏偏聖心孃親就留了個影像於我,除了確定自己身份外,別無所用。而現任天君更是可惡,說起來他還是我叔父,把我一路貶啊貶的,從星君到居士,到現在我都被魔君抓來如此久了,也沒半點訊息傳來說要救我的。

日子就在我的哀怨中一天天度過,紫離並沒有再出現,每日我受著冬兒的荼毒被唸叨著,只不過唸叨到後來她都覺無詞了,看著我長吁短嘆的,有時還轉過頭用衣角去抹虛無的淚,倒像是我得了什麼絕症即將不復一般。忍無可忍之下,我不得不開口:“冬兒,你說你整日這樣嘆氣是為何?雖然是傷有些重,一時也難痊癒,但這不是還沒死嘛。”

哪知不說還好,這一說,冬兒竟然是真哭起來了,眼淚撲簌簌的流。

這把我給嚇了一跳,難道我的傷勢真得嚴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甚至傷及心脈肺腑,命不長矣嗎?咬了咬牙,很是閉了閉眼後,再睜開,下了決心要把事情問明白:“好吧,冬兒,你老實告訴我,我還有多久的壽命?”有個心理準備也好,總不至於突然間就嚥氣了,連個念想都沒有。

冬兒杏眼圓睜,眼角淚珠還掛著,驚疑而問:“姑娘何出此言?怎會問有多久壽命呢?你我都不是凡人,自然是壽無可斷啊。”我把她這話與那表情很是研究了一番,發現可能是我想岔了去,於是問道:“那你連連哀嘆又偷偷哭泣是為何?”

此話一出,冬兒又眼淚直流,“姑娘,你還不知道嗎?君上與那九天和東海開戰了,我一想到君上一人獨對兩界的艱辛,就覺難過啊。此戰我們魔界又得損傷無數,希望朱雀君跟著君上都可毫髮無傷才好。”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這確實是個驚天大新聞,而更令我覺驚駭的是冬兒最後那句。憑我八卦特有的敏銳,立即捕捉到了那三個關鍵字——朱雀君,與她最尊敬的君上放在一起,足可見此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把這丫頭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真沒想她的口味如此重,居然對那殘酷的朱雀中意。不愧是紫離座前的重用侍婢,確實學得他的精髓啊。

就說他居然會多日不來找我茬呢,原來是分不開身了。心中一計較,我找冬兒探口風:“現下是哪方佔據優勢呢?”與我來說,自然是想九天贏,東海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