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等把這股火燒的再旺一些,就是到他一手抓的時候,他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斬除內亂。
至於明晚的設宴,倒是要看看他的二哥會有什麼動作,只要他敢動,那麼一張大網就在原地等他。秦天策唇角勾出邪冷的笑,令在旁伺候的小何子心裡發毛。
這陣子皇上整日陰沉不定,雖沒有暴怒異常,可是整個紫陽宮就陷入了低氣壓內,每個人行事都是小心又小心,深恐做錯了什麼就惹來殺身之禍。不止是皇上,就連韓總管也是,整日沉著臉,心情看似極度不好。
韓蕭推門而入,小何子立即得了眼色端起空的茶杯離去。
秦天策飄了他一眼,問到:“王爺府那邊有何動靜?”
韓蕭搖頭皺眉回話:“探子回報,二王似乎已經命人在整理行禮,一切井井有條,全無不妥之處。”
“繼續嚴密監視。”
“皇上,會不會我們估算錯了?那二王或者另有籌謀,明晚不一定會動手,會不會是到離京那日才……”
話沒說完就見皇帝擺了擺手說:“莫要胡亂猜測,只要嚴密監視他和太后之間的動作,以及朝上那一脈人馬的動向。有句話叫以不動應萬變,二王越平靜,就代表他越有問題。”
“屬下明白了。”韓蕭點頭道,抬眼看了看皇帝,欲言又止。
秦天策看他神色就知他要說什麼,冷了聲音道:“除了公務,其他事不該你操心的就莫要操心了,朕自有分寸。”他再不要聽他們那些言論,說出來只會覺得怒然。
至此,韓蕭再不敢多言。
正文卷 166。空白
同一時間,宮內有處致的別院,南越塵慵懶地靠在軟榻上看著美人翩翩起舞,旁邊是另外一個美人在撫琴,這兩人正是前兩日東雲皇帝賞下來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會歌舞,美則美矣,卻失了一樣東西——魂。
東雲皇帝的心思他懂,公主是不準備和親了,本來也想與西涼王爺那般賜婚他人,可是被他給拒了。此來原本就是以和親為名,實則暗施佈防,衡量形勢,故而公主娶不娶得到,並不太在意。
再說他腦中某個人的身影一直揮散不去,也沒了別的興致。還記得那日街頭神采飛揚,眉宇間氣質卓然,之後又見她綵衣飄然,面紗落下露出傾城之貌,當真是震撼他心。轉眼她搖身一變成了宮裡的一個小宮女,身姿輕盈儀態從容。
她是這般的百變,卻也深深的牽動了他心。只可惜,她既不是什麼琴清姑娘,也不是小宮女,連杜清然之名也是杜攥的,她是皇帝的青妃。
就算有再多勢在必得,也偃旗息鼓,因為她還不足以令他心動到改變佈局或者為其導致兩國不和,戰火蔓延的地步。此處別院安靜怡然,離那後宮也甚遠,不知她現在在幹什麼?不覺思緒又飄去了她身上。
“公主到!”遠遠有聲音傳令而來,拉回了南越塵的思緒,從軟榻裡起身就見那婉玥公主從門外走來,走到近處似笑非笑地看他。心中不覺好笑,這公主在太后壽誕時匆匆見過一眼,就認出她是那日與青妃一起出宮的另外一個女子,也更加肯定了青妃就是那杜清然。
一個公主,一個妃子,結伴出宮,呵,挺有意思的。
揮手讓兩個美人停下,上前迎道:“不知公主親臨,越塵失禮了。”
婉玥裝模作樣地說:“南太子不用太過多禮。”眼睛掃了四周一圈,落在桌案上的酒壺,調侃地說:“太子殿下好興致,美酒佳餚,美人環伺,好生快活。”因為沒了之前和親的顧慮,對這南紹太子倒也沒了厭惡之心,更何況當初他們也算相識一場。
“公主笑話了。”南越塵淺笑著應答,一副彬彬有禮之態,瀲去了眼中的強勢。
婉玥對身後自己婢女輕道:“你們去外邊等,本公主要與南太子說會兒話。”說完朝南越塵眨了眨眼暗示,他立刻領會,也吩咐一旁伺候的人:“這裡不用伺候了,你們退遠一些吧。”
不好直接喝退,兩人身份特殊,又在宮帷之中,若單獨相處恐遭非議。
等人走開後,婉玥童心又起,走到南越塵近處,輕問:“越公子,還認識我不?”看到對方一臉狐疑,心中更是傲嬌,看來那日她的裝扮還挺到位的,都這樣提醒他還沒認出來。於是笑著又道:“那我大哥杜清然認識不?”
“杜兄弟自然認識,難道你是……”眼中浮現震驚。
婉玥搖頭擺腦地說:“如你所猜!”臉上笑的燦爛,“怎樣,那日我與大哥裝扮的像吧。”她並不知後來染青扮演琴清姑娘被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