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城門口稀稀落落的人群,我有些失神,水汐帝國,我曾經的家園,現在卻已是物是人非,當年那個強盛的家族,如今已是在這陽漉徹底除名了吧。
“黎泣,想什麼呢?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還是先把我們手頭的事情做好。”鬼淹看我出神,也是停下了腳步,對我說道。
“呵呵,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罷了。不妨事,走吧我們進城。”對著鬼淹一笑,我便是向著城門口走去了。鬼淹見狀,也只能是搖了搖頭,趕忙跟上來了。
進城之後,望著周邊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場景,我也只能是咬咬牙,心中沒有苦澀那是假的,怎麼說這也是我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跟讓我抑制不了的是那亡族之痛啊,多少年的家族,就這樣消失了,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黎泣,注意你的情緒,這裡可是水汐帝國。”鬼淹的話,一瞬間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感受著自己有些發澀的眼睛,才是說道。
“鬼淹大哥,今天陪我去喝點酒吧。”
聽到這,鬼淹嘆了一口氣,接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才是說道,“這些事情,也是壓得你夠累的了,也罷,今天就不要行動了,不然以你這種狀態,去了也做不了什麼,走吧,去喝酒,說起來在水汐帝國也有幾家不錯的酒館呢。”
酒水就如白水一般,一杯接一杯的被我灌下了肚子,火辣辣的灼燒著我的脾胃,水汐帝國的酒水不像在陽漉喝過的醉琵琶,這裡的酒水相當的濃烈,辣人嘴舌,即便是這樣,我也不知灌下去了多少,直到鬼淹一把奪過了我手中的酒杯,才是停了下來。
“黎泣,你若是再這樣酗酒,這次的行動,你就不要參與了,你應該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什麼,鬼將夜行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加入的勢力。”第一次,看到這般神態的鬼淹,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個好爽自由的人,第一次看到他這般認真的神態,要形容的話,應該算是陌生吧。
“鬼淹大哥,我;;;”
“走吧,今天就到這,你好好想清楚,自己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我可不是來給你做心理輔導的。”說完,便是結了酒錢,拉著我離開了。
回到水汐之前,害怕被人認出我的身份,我一直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上頂了個斗笠,所以即便喝了很多的酒,在這水汐也沒人認出我是黎家的少爺,和鬼淹輾轉一番之後,方才到了一家旅店,暫時的住了下來。
待到將我安置在房間中,鬼淹才是說道,“黎泣,不管你此時在想什麼,晚上,就是我們行動的時候,如果那時你還沒有考慮清楚,就不要參與這次的暗殺了。”
嘭的一聲,房門便是關上了,整間屋子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生這種情緒?好奇怪,我明明之前可以剋制的很好的,怎麼回事?我要向靈族的人報仇,黎家的冤魂,我要為他們討債。
只可惜,即便我用這些話不斷的來麻痺自己,心裡的痛處依舊沒有減輕,眼眶之中又是泛起了一絲的光華,直到一滴淚珠落下,我猛然想起了長老曾經對我說的話,“少爺,你要記得以後萬不可在外人面流下眼淚,不然則會招來殺身之禍。切記。”
不要流淚嗎?長老,這家族之事,我怎麼才能放得下啊?
曦曦閒閒,落落觴觴,只得一盞空杯,獨自酌賞。不知不覺,我竟是昏睡了過去。夢中,又是那隻蝴蝶,又是那無盡的黑暗,之至光明將至,我才是從睡夢中醒來。
又是那個夢嗎?是要告訴我什麼嗎?光明;;;;黑暗;;;;沒錯,不論事情如何發展,我依舊是我,家族的事情,我又怎能推卸,黎泣還是那個黎泣,我要肩負的,就一併完成了吧。靈族,若是此世不屠你族,黎泣定被斷魂九州。
想到這,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看來,時間快要到了啊,就在這時,鬼淹推開了房門,看到我有些疲憊的樣子,剛要說什麼,就被我望去的眼神制止了。
“鬼淹大哥,走吧,靈族的人,就讓我來消滅。”
“想明白就好,走吧,我們的夥伴已經準備好了。”
皎潔的月光之下,兩個人的身形不停的移動的著,倒影也不過是已轉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烏黑的夜幕,在這月光的照應下,變得有些慘白,誰能知道,這月色即將被染上一層紅色的絢麗呢?
暗殺行動並沒有多複雜,這靈樺武有一個習慣,每天晚上都會和靈族的一些年輕人做一些比試,好指點自己家族中新生代的不足,說起來也是個合格的長輩了,不過,這也只是在他靈族,知道這靈樺武的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