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意的點點頭,一把揪住周河的頭髮就從地上拎了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周河臉上完全被血水覆蓋了,微閉著雙眼根本就沒看清楚我是誰,就直接開口求饒。
“謝了!政哥!謝了九哥,還有其他兄弟!改天我請喝酒...”我沒有理會周河的哀求,回頭朝政葛幾個人點點頭,拽著周河就走出了網咖。大街上週河滿臉是血的被我薅拽著頭髮,引起了無數路人的關注,不過對於這一切我已經全部視而不見了。
周河這才差不多看清楚我是誰,語氣舒緩的如同孫子一般的祈求:“飛哥,飛哥!你們家的事情真不是我幹!放我一馬..我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
“閉嘴!信不信你再逼逼,我一改錐捅死你!”我取出袖管裡的螺絲刀在周河的肚子上比劃了兩下後冷冷的說道。
“好!我閉嘴!”周河立馬老實了。
就這麼一路上拖拽著周河走到了我們三中的學校門口。
“你丫可真抗揍,那麼多人打你居然都沒把你打死!牛逼啊...”我使勁揪了揪周河的頭髮冷笑。
“飛哥,你家的事情真不是我乾的!是大嘴領著幾個社會上的人乾的,我也是放學才聽說的...”周河忙不迭的再次朝我求饒。
“嗯!我知道..你給大嘴打個電話讓他一個人來學校門口!然後你就能走了..”之所以選擇在學校門口處理和大嘴的事情,其實也是我的私心在作祟,我想讓整個三中的學生都記住有個叫“楚飛”的傢伙在這裡捅了社會大哥,最主要的是我想讓那些欺負沈鈺的人害怕,因為我怕自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留在她身邊保護她了。
“我怎麼說...”周河詢問的看向我,此刻他的臉龐腫的好像個南瓜,嘴唇也活脫脫的變成了兩條香腸,看起來可憐卻滑稽。
“那是你的事兒!記住是讓他一個人過來,要是他帶人來了,老子就先一改錐捅死你!”我惡狠狠的瞪向周河,揚了揚手裡的螺絲刀低吼道,將周河一把推倒地上。
“飛哥,我是真沒辦法那!你也知道大嘴是老子、我是兒子!我是真沒本事讓他一個人來!”周河哭喪著臉趴在地上,那副灰溜溜的孫子樣看著我是真心解氣。
“昨晚上大嘴是怎麼一個人開著車跑到網咖找你的?”我一腳踏在周河的肩膀上,感覺自己像極了舊社會欺男霸女的地主老財。
“昨晚上...”周河迷茫的看著我,然後猛地反應過來:“昨晚上是你拍的我?”
“怎麼?你有意見?”我挑了挑眉頭索性承認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周河腦袋搖的跟夏天的電風扇似得,很有節奏感。
“別特麼廢話了!麻溜點,要不然老子現在就給你放血..”我蹲下身子,拿螺絲刀在周河的褲襠處比劃了兩下後後壞笑道:“不放血也行,要不然朝這個地方來一錐子咱倆的事兒也兩清了怎麼樣?”
“飛哥,我現在就給大嘴打電話!”周河身子使勁往後挪動著,掏出手機來撥通大嘴的號碼,將電話貼著耳朵邊,等了三五秒的時候後,電話應該是接通了,周河扯開嗓門就喊:“嘴哥,您在那呢?”
“把擴音開了!”我湊到周河耳邊,用螺絲刀敲了敲周河的腦袋。
“嗯!”周河趕忙按下擴音鍵,看向我說道:“那啥嘴哥!你現在在哪呢?”
“咋地了,廢物!有話說、有屁放!麻利點,老子打麻將呢!”大嘴標誌性的大嗓門隔著電話聽筒傳了過來,顯而易見的不耐煩。
“嘴哥,我剛才在學校搞到三百塊錢,這月的保護費提前給您交下!您方便麼...”周河小聲說道。
“方便那!太特麼方便咯!阿河呀!你真不愧是我的親弟弟,知道大哥正等錢買料呢!說罷,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我馬上過去取...”一聽有錢拿,大嘴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周河的身份也馬上從“廢物”升級到了親弟弟。
“我在我們學校門口呢!要不然我給您送過去吧!”周河想了想後,也許是怕露餡詢問的看了我一眼後接著問道。
“不用!哥有車...十分鐘就過去了!你就給學校門口等我就行!”大嘴說完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飛哥,電話我已經打了!你放心,每次交保護費的時候大嘴都是一個人來取,不會帶著吳萊他們!畢竟錢這個東西比較敏感...您看我是不是能走了?”周河小心翼翼的看向我問道。
“嗯!能走了!不過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