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言?!”
被林木這麼一問,莫君覺得自己的耳朵越來越燙了,她受不住,伸手過去捏住林木的手腕。
“哎喲喲,疼疼疼,錯了錯了,真錯了,再也不敢胡說了!”
林木臉色一變,連連認錯。
“哼!”
莫君這才鬆了手,過了片刻,見這賊子不說話了,抬眸看他一下,低聲問道:
“還、還疼嗎?”
林木揉著自己的手腕,抬起來給她看:“你看看,都紅了,能不疼嗎?”
“那怎麼辦?”
莫君看了一下,見林木的手腕上確實有一個很清晰的紅色捏痕,想來是剛才自己太過了羞惱,無意中用力大了些。
她頓時有點著急了,連忙問道。
“你們蜀山沒有什麼活血化瘀的手法嗎?”
林木“疼”的齜牙咧嘴。
“有。”
莫君連忙道:“但需要配合藥水才能快速見效。”
“店裡有正紅花油,就是一種跌打損傷的藥水。”
林木一邊說話一邊朝自己“受傷”的手腕吹氣。
“對不起。”
莫君愈發覺得過意不去,心裡莫名地有些疼痛,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沒事,下次注意,再生氣也不能動手,知道了嗎?”
林木大度地擺擺手。
“哦。”
在把s縣小吃店裡的每一道菜都品嚐了一遍之後,在老闆震驚的目光中,兩人起身離開,回到寵物店。
“你坐下吧,我給你療傷。”
莫君一回到店裡就對林木說道。
“諾,這是藥水。”
林木找出一瓶正紅花油,遞給莫君。
莫君開啟瓶蓋嗅了嗅,微微點頭,用手堵住瓶口,將瓶子傾斜,藥水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對林木道:
“把手伸出來。”
林木伸出那隻被捏紅的手腕,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莫君猶豫一下,抬手輕輕摸在他的手腕上。
“還疼嗎?”
“啊啊!!疼疼疼!!!”
林木哭爹喊娘,臉上現出痛苦的神情,彷彿被人砍了一刀。
“難道骨頭斷了?”
莫君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兩隻手握住林木的手腕,上下摸索揉捏,片刻後鬆了口氣,臉上現出笑容:
“還好,沒有傷及筋骨。”
這一笑猶如冰山融化,鐵樹開花,竟嬌豔無比,林木看得愣住,嘴巴都張大了。
“你忍一下,我用師傅教的療傷手法給你揉揉。”
莫君以為他很疼,小心翼翼地將抹了正紅花油的雙手抓著他的手腕,輕輕地上下揉捏、滑動。
林木不說話了,只定定地看著正低著頭專注地給自己揉手腕的女人。
她今天依然很素淨,長髮束成了單馬尾,穿著片色的t恤和長褲。
上衣的領口很高,不過因為她認真地彎腰低頭給自己揉手,居高臨下的林木還是能看到領口下微微露出的一片雪白。
林木心裡一跳,連忙移開目光,只是盯著她低垂的側臉,眉目如畫,線條清冷。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那雙杏眼裡帶著關心,嘴唇也因為緊張而輕輕地咬著。
這個2548歲的少女,清純而專注,溫柔又善良。
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錯過。
“知荷。”
“嗯?”
莫君抬眸看向林木,卻聽他認真地問道:
“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莫君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隨口道:“不是說過嗎?融入俗世,完成歷練。”
“如果這不是你師傅給你的歷練,你也永遠回不去蜀山了呢?你打算怎麼做?”
林木又問道。
莫君低頭,思索片刻,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聽說了嗎?樓下李嬢嬢的兒媳婦剛給他生了大孫子,這幾天李嬢嬢都是春風滿面的,見人就說自己的兒媳婦怎麼怎麼好。”
林木說道。
“你為何突然說這個?”
莫君不解,樓下那位大嬸兒家裡添丁的事她也聽說了的。
“其實,我媽也一直在催我給她找一個兒媳婦。”
林木頓了頓,看看莫君的神情,接著道:
“可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