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雙雙離開南宮家的時候,南宮夜才感覺到了內心地震撼。
不想讓她離開,這是真的。無論原因是什麼,南宮夜都不想去深究了,目前的想法還是依舊。打著尋找凌紫焰地旗號,是不是心裡面還是依稀希望能夠找回韋雙雙?
突然不想就這麼被她忽視!一想到這裡,南宮夜猛然抬起頭看著韋雙雙消失的方向,微微握著拳頭,嘴角開始上揚。
韋雙雙,就算你不是我的,我
你變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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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南宮夜地公寓的時候,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從昨晚到現在,刀疤也被折磨得很可憐了,所以他有點精神不振。
穿著睡衣就跑出來是不是有點不妥?不過這個時候的刀疤也顧不上那麼多,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大吃一頓,然後再好好大睡一場。
刀疤剛一走過一個衚衕的時候,突然感覺陽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嘴裡不清不楚地咒罵了一句後,刀疤揉了揉眼睛,身體突然空前地慵懶起來。
腳步開始恍惚,慢慢地,他竟然走進了那個陰暗的衚衕裡。等到猛然感覺脖子冷地時候,刀疤才恍然大悟。
“部長、部長,你怎麼給我下藥啊?”刀疤衝著衚衕的陰影處地一個身影畢恭畢敬地說道,不過話語裡面還有點委屈。“我可是全按照你的吩咐做地啊!”還有想起來自己遭的罪,刀疤更是委屈萬分,“部長,你不知道我為了這次任務,犧牲多大啊!”還不知道下邊好不好用了,一會兒找個女人試試去——
“你是做得很好,可是卻多說了一句話。”站在陰影處的那個人並不現身,說出來的話彷彿是經過處理的音樂,悠揚但是卻令人感覺有點~得慌。
“哪句——啊——”刀疤還沒來得及說完話,人就被利器割斷了喉嚨,然後筆直地躺在了地上。
“加上這一句,是兩句。”陰影處的人留下了這句話後,很快消失不見。
刀疤躺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他的手裡面還拿著剛才月亮給的錢,手一鬆,那些錢被風輕輕吹起,在半空中宛如挑起了舞蹈。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用在這裡不合時宜,但是卻恰如其分!這不是病句,這就是現實。
一個收垃圾的老漢路過巷口,看著滿天飛舞著鈔票,立刻兩眼放光,追逐著那些錢慢慢遠去……
韋雙雙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牆壁呆,腦袋裡空蕩蕩的,突然什麼也不想裝。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刀疤的那句話卻是叨擾了她正常的思維習慣。
懷是個很不好的習慣,它能把本來沒有的事情憑空捏造出來,它也能讓你跟親人朋友自相殘殺,骨肉相殘。可是誰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一旦誰生了這種事情,都會難以抑制自己的心思而不去猜忌。
韋雙雙現在就是這麼個矛盾的心態,所謂旁觀清當局迷應該就是這麼個狀況。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來一直被自己握在手心的扳指,仔細端詳。扳指已經帶著韋雙雙的體溫,並且微微泛著青光。
“你就是穿越之介嗎?當初你怎麼到了我的手中的呢?”韋雙雙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扳指,又嘆了一口氣。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嘆氣啊?突然韋雙雙的表情變得很焦躁,“莫非、莫非偶已經開始衰老了?”天啊天啊!不要,她韋雙雙還年華正好呢!呸呸呸!哪裡會老!
不過,對於神秘組織的事情——韋雙雙眉頭一沉,她望向了窗外。一隻小鳥撲稜著翅膀站在陽臺上,它正低頭梳理著自己的羽毛,慢條斯理,一根一根的。
小鳥梳理了多久,韋雙雙就看了多久。然後這隻小鳥梳理好羽毛後,抬頭看了看一直在看著自己的韋雙雙,大眼睛裡面滿是惑。人類是危險的,但是眼前這個人類卻一點危險的氣息都沒有。
不過,小鳥最後還是選擇撲稜撲稜翅膀,漸漸飛遠了。
一根一根羽毛梳理——愁雲漸漸從韋雙雙的頭頂散去,既然事情已經展到了這個地步,她懊惱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唯有一步一步見機行事。畢竟現在已經有了點線索,既然那個刀疤不知道神秘組織的地方在哪裡——
等等,還有那個死神!
這個時候韋雙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陌生的。韋雙雙思索了片刻,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陌生的號碼。完了,自己是真的開始多了!
這樣不好不好!韋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