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遠遠的了,不過她不會因為她是韋雙雙。
“莫非是什麼寶貝?”一想到這個可能,小雙雙立刻壯著膽子一步一步朝龍椅挪過去,她粉嫩的小臉兒被眼前的光柱掩映得模糊不清,當韋雙雙略帶興奮和恐懼雜糅的情緒下,緩緩伸出自己的小手的時候,“啊——”一股巨大的力量將韋雙雙吸了進去,好像有誰一把拉過她的手,然後就是天旋地轉回龍馭,不知道人事幾誰。
地動山搖,外邊的人們也是恐慌奔走相告,“來人,快去檢視皇上跟太后那裡有沒有事情!”李總管話,底下人連忙一片遵允,眾人紛紛慌忙地跑去試煉場跟慈寧宮。
過了一會兒,天竟然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李總管驚訝地看著那個黑色的太陽一點一點猶如盈月圓缺般復原,頓時驚訝無比,“此等異象這麼古怪,莫非我大清——”
誰也沒有現到御書房裡的異常,而且剛才韋雙雙見到的那個古怪的光柱也早已不知去向,那高高的屋頂也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粉色的小絲絹從半空中慢慢飄落下來,無言地宣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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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韋雙雙,韋雙雙的韋,韋雙雙的雙。我爹有十幾個孩子,只有我是女孩,並且好巧不巧的是隻有我的性格最像我那風流但是卻不倜儻,瀟灑但是卻不英俊的老爹,噓——小點聲,我老爹不喜歡別人說些關於他相貌的實話。
那天陽光很好,心情很好的我跟著老爹去皇宮見小玄子,厚,是咱的皇帝舅舅。可是,那件事情就那麼毫無警示地生了!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乖乖地守候在慈寧宮的門口等待太后的召見;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試煉場找老爹而不是去御書房看龍椅;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不會去摸那個古怪的光柱!
後來當我被那束詭異光柱吸引進去的時候,我腦袋裡只想著,得,我為了我們偉大的大清帝國捐軀了!當時只有十歲的我還不知道捐軀的確切意思,但是經常聽我那白盲老爹口口聲聲說著捐軀偉大不捐更像話,然後就耳濡目染了,厚是這個詞語吧?
話說咱在那個光柱裡還沒有迷糊之前,咱就想著或許在這龍椅上為國捐軀也是不錯的,咱的覺悟一向很高,這點可不像咱那膽小的爹,厚,已經都捐軀了,所以就不用害怕他了,真言無罪,死而無憾!
看看咱的學識其實是不錯的,幸好這點不像老爹,這樣子看來咱真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毫不客氣將前浪拍死在沙灘上,吼吼,不錯。
可是後來咱吼不動了,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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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韋雙雙自我陶醉沒有完畢的時候,她就聽到了一片驚呼聲,睜開眼的時候現了十來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古怪人士,並且他們都是瞪大了眼驚訝無比的看著韋雙雙。
那是什麼表情?你們驚愕她韋雙雙更驚愕好不好!韋雙雙撇著小嘴,從那張龍椅上跳了下來,她靈巧地蹦下來後才暗自慶幸當初穿的是平底旗鞋,因為按照規定是年滿十四五歲的女孩才穿那種高底旗鞋呢!不然非把她可愛的小腳脖子崴斷不可。
龍椅?韋雙雙回過頭望著那個龍椅怔怔出神,“皇帝舅舅的龍椅?”不會錯,除了色澤暗淡了許多外,那飛舞龍雕那綾鸞痴纏分毫不差!咦?她手裡的東西是什麼?
“成功了嗎?阿慶到哪裡去了?”其中一個年紀很大的白大褂顫顫巍巍地說道。
“丫頭,你是誰?”另外一個人年約三十左右的白大褂一臉費解地看著這個穿著旗裝的小孩子,心頭疑惑不解,突然他想到了,莫非——
“你手裡的扳指——”一個女白大褂突然朝韋雙雙衝了過來,那個度如白駒過隙浩浩湯湯——厚——韋雙雙顧不上搜尋那些完全不搭的成語,立刻運用虎頭哥哥教自己的擒拿手躲過這個白大褂女人的俯衝,然後她仗著身體靈活穿梭於這些白大褂之間,頓時這些白大褂都混作一團,場面極其混亂。
趁著這些白大褂沒有注意的時候,韋雙雙看到了虛掩著的門,此時不溜何時溜?雖然此刻她的際已經混亂,小旗袍也是凌亂不已,但是她已經顧不上這麼多,提起旗袍下襬,釋放了雙腿的束縛。
只見這韋雙雙靈活一閃人就已經出了那間白得猶如靈堂般的房間,一條嶄亮的大道通向遠方,她在求生本能的駕馭下一路狂奔,等跑到跟前的時候,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