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麼晚了,就休息下吧。南宮夜剛走進洗手間,想要洗洗臉清醒一下,迎面走出來了一個披頭散的女人。
長長的睡裙飄逸及地,在這午夜時分,白色的睡裙加上長長的秀,然後再有夜風推波助瀾,怎麼看起來都有點詭異。
南宮夜定睛一看,竟然是跟韋雙雙他們一起的那個月亮。
明明韋雙雙跟韋若宸都叫這個女人阿姨,可是看著年紀不會過三十歲。
“是你。這麼晚了不休息?”面對著這麼年輕地女人。南宮夜叫不出“阿姨”那兩個字。
月亮偏過頭看了看南宮夜。眼神淡漠。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順手將一縷秀順到耳後。然後就往自己休息地客房走去。
很顯然。南宮夜又吃了一憋。為什麼韋雙雙身邊地人就沒有一個正常地?可是他們好像都有共性。那就是誰都隨意地忽視南宮夜地存在。第一次地。南宮夜開始懷疑了。這裡到底是不是自己地公寓?
走到自己經常休息地臥室。南宮夜突然也累了。他最近一直在考慮自己跟韋雙雙地關係。總是若即若離。牽扯不斷。可是彷彿又沒什麼具體地聯絡。
有點焦躁。南宮夜開啟房門。眼睛也沒抬。剛才被韋若宸跟月亮弄得很灰心喪氣地他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覺。把自己地身體往大床上一拋。本來打算好好補個覺。可是南宮夜很快就現了不尋常地事情。
一雙滿懷著巨大怨念地眼睛此刻正在默默無聲地控訴南宮夜打擾了她地休眠。本來正做夢打麻將全家通吃。最後一步。就可以贏得了個滿堂彩。可是誰知道這個時候天降隕石。愣是把自己給砸醒了!
她韋雙雙為什麼這麼倒黴?
“韋雙雙,你怎麼在這裡?”南宮夜看著披頭散地韋雙雙,還以為她怎麼有跟那個月亮一樣的嗜好呢,都是這麼——也難怪,他們本來就是一起的。
“這句話該咱來問吧?”語氣低沉,彷彿能擰出水來地雲朵,韋雙雙心情氣和地說了聲,“南宮豬,你應該先下來吧,一直壓著別人,你就不怕壓出人命嗎?”
聽到韋雙雙這麼說的時候,南宮夜才現自己竟然還壓在韋雙雙的身上,剛想道歉下床,不過又轉念一想,不對啊,這裡是自己的家,憑什麼他讓!
“這裡是我地家。”看來有必要宣告一下所有權了,不然南宮夜知道,就憑藉韋雙雙的性格,一定會踩在自己的頭頂上的。可是他忽略了,現在韋雙雙已經踩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一點沒有被南宮夜的話威懾到,韋雙雙看了看依舊壓在自己身上地南宮夜說到,“你是選擇自己下去,還是我幫你?”如果後者,韋雙雙誓她會很樂意的,反正又不是沒踢過。
“不要!”一想到往事,南宮夜離開跳下床,然後衝著韋雙雙狠狠地說道,“韋雙雙,你個沒良心的!我上輩子欠你地嗎?”
也許吧。韋雙雙看到南宮夜離開自己休息的範圍後,一下子又倒在了床上,腦袋裡最近總是想穿越地事情,聽到南宮夜那麼怨念的一句話後,韋雙雙竟然想到,莫非南宮夜是大清帝國時候的誰投胎轉世?
“南宮豬,出去的時候記得帶上門。”
南宮夜突然覺察到一個問題,就是自從韋若宸再次出現後,韋雙雙對自己就非常冷淡了,雖然知道了那兩人不是親的姐弟關係,可是心裡面還是隱隱有著Bs。
“今天真Tm倒黴!”最後南宮夜只得隨便尋了個客
且確定裡面沒有人後,才安穩的睡去,不過在睡著檢查了門窗都是否鎖好的事實。
好像這裡真的不是他家。
刀疤躺在地上,表情已經僵硬——他還沒有死,不過卻比死了還痛苦。身上鑽心的癢感已經令刀疤痛不欲生了,然後還有那裡——該死的,那群蚊子幹嘛都瞄那裡咬!!!!
一個男人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了。刀疤不知道,以後還好不好用了……淚水在他的臉上蜿蜒,心裡面的防線被完全擊破,他只希望在這大半夜的時候,會出現那麼一個人,拿著驅蚊蟲的花露水而已——多麼渺小的希望啊!
這麼想著的時候,刀疤竟然真的開始問道那熟悉的驅蚊露水的味道,眼睛“嗖”然放光,四處搜尋,然後剛才那個美男子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有的時候威逼利誘都不管用,唯有對人在心理上的折磨才最重要。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刀疤略帶哭腔地看著韋若宸手裡面的花露水,目不轉睛。下邊被蚊蟲叮咬到已經麻木,可是火辣辣的痛感卻一再襲來。間歇性的,不至於痛死,不過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