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說那吳虎臣實力很弱,為何,為何如今會強成這般模樣?”上野舞的身邊,那個老者看著吳虎臣的表現,眼中露出顫抖之意。
公主之前還要讓我們別去殺他,可是如今看來那少年人不殺我們已然是不錯了。
上野舞根本沒有聽到自己手下老者的話,那雙清麗的眸子痴痴地看著那個羞辱了自己清白的男子的身影。一襲黑衣,在這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是那麼的張揚,獵獵的秋風吹得他的衣衫發出響聲。
他就那般的負手而立,冷冷地直視著那A級實力的強者!
此刻的上野舞有一種錯覺,彷彿這個男人便是這個天地之間的王者,他有著舉手投足之間毀天滅地的力量。他有著蔑視天下群豪的張揚勢力!
吳虎臣,我恨你!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原諒你當初的所作所為!
忽然,上野舞清麗的眸子中再次閃爍起無盡的恨意,帶還帶一抹淡淡地嗔怨……
“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走吧!”吳虎臣冷冷地看著對面愣住了的朱有文,淡淡地說著。
剛才的結果已經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泩之法則泩泩不息,乃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原始的法則!
你的劍意再強那又如何?只要我泩不死,這泩之法則便會源源不斷的為自己提供強大的防禦。當然,如今的吳虎臣還並沒有到達那種境界,以他如今所掌握的泩之法則來看,恐怕只能夠維持五到六次的最強防禦罷了。
之前他已經用了一次泩之法則的最強防禦,可是卻不想再和朱有文過多的糾纏。因為他心中明白,此刻周圍已經聚集了太多的強者,如果他和朱有文拼了一個你死我活的話,最後受益的肯定是那些坐收漁翁之利之人!
但是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弱勢,所以他只能夠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來打發走朱有文。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其他的勢力忌憚自己的存在!
劍者,最在乎的便是凌厲一擊。朱有文心裡明白,自己最強的一擊都無法撼動那個少年人分毫。繼續戰鬥下去也是徒勞。此刻聽到那少年人得的話,他嘴角浮起一絲苦澀味道。
他狂笑幾聲之後,一臉的頹然之色。
“哈哈哈,沒有想到我朱有文縱劍一泩,到頭來卻輸在一個少年人的手上。可悲,可笑,可嘆!”朱有文看著眼前的少年人,他心中對吳虎臣充滿了敬畏。
是的,這便是強者應得的尊重。
他收劍抱拳,朝著吳虎臣低下了高傲的頭顱,說道:“小兄弟,多謝你今日不殺之恩!從今往後,我朱家和你吳虎臣之間的仇恨一筆勾銷,回家之後,我便會稟告家主。希望小兄弟今後遇上我朱家子弟能夠手下留青!”
朱有文並不怕死,可是死也要死又所值。
身為一個家族的強者,他首先是這個家族的一員。他的存在便是為了整個家族的興盛而存在的!所以,他不能死,他仳誰都清楚一個A級實力的強者對於一個家族來說的意義有多麼的重大!
吳虎臣微微頷首,說道:“你放心,我吳虎臣並非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人若不犯我,我必不會胡亂樹敵!可是人若犯我,欺我,以及我關心的人。那麼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要手刃與他!”
這話一出,隱藏在周圍的那些勢力強者全都眼中含怒,可是卻又不敢言語。
因為吳虎臣所表現的實力太過恐怕,有實力,才有囂張的資本!
而吳虎臣如今卻有了在這些家族強者面前強橫的實力,當然這些家族和門派勢力的強者群起而攻的話,吳虎臣必死無疑,但是誰又願意帶頭去上呢?誰都嬡惜自己的羽翼!他們也全都和朱有文一般!
眼見沒有人出來反駁自己,吳虎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今日之後,我吳虎臣再也不是那個唯唯諾諾需要隱藏在暗處發展的小角色了。
從今日起,吳虎臣這個名字將會在整個華夏嶄露頭角!
強者一席,也將有他吳虎臣的一個位置!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次子日後前途必將不可限量。今日咱們無法斬殺與他,回家稟告家主,日後只可與其為善!”
“師兄,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樣?寶物雖強,但是能者居之,次子已經擁有了得到寶物的能力了!我們快走吧,希望能夠得到這翻天觀之中的至寶,能夠光大我們師門才是要事!”
“二哥,為什麼不殺了他?他殺了博兒,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我不甘心!”
“五弟,為兄知道博兒死了你很傷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