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從熊貓嘴裡得知了先前胖子說的些什麼,讓我們記住,別他媽後悔,我後悔你媽B的,想著我真恨不得一腳踹死他狗日的,又啐了一口唾液在他臉上。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怎麼說咱也是一個學校一個專業一個班的同學,我裹緊靈兒抗著便往樓上走去,留下胖子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呻吟著。
熊貓早已開好房間在門口等著我,就在我們房間的對門。我將靈兒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其實我真恨不得一下子摔死她,然後就地給埋了,然而看著她出水芙蓉般的臉龐又硬生生地給忍了下去,實在不忍下手。
熊貓與小強自是回了原先租定的房間吃喝,留下我一人照顧著爛醉的靈兒,這丫頭定是給人下了藥,不然也不會連被人扒了衣服也不知道。
我是喝醉過的,我知道喝醉後是怎樣一種感覺,頭痛,昏昏沉沉,卻不會不知道周邊所發生的事,可能一覺醒來後會忘記一些事情,然而絕不會不知道自己被人給扒了衣服,被人抗上了六樓。
見靈兒久久沒有醒來的意思,估計也就是剛被下藥不久,雖然擔心著她的安危,然而和一個死屍般的活人待在同一個密閉的房間裡確實有夠無聊的,尤其是像我這種話多的人,索性我也就出了房門,回了先前租的房間,只是將門大大地開著,時不時注意著靈兒的房門,生怕她再有個什麼閃失。
小強見我過來問我,怎麼樣了?
我搖搖頭,說,還沒醒。
熊貓笑著,剛我們回來的時候老子遠遠地就看到胖子扶著一個女人跟大廳裡站著,老子正想著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順便看看是誰,結果還沒等老子走到胖子跟前,那小子就扶著那女人匆匆忙忙往樓上走了,老子看那背影有些眼熟,還有那衣服,拿不準,老子就偷偷地跟在後面,在開門那會老子才看清楚是誰,他媽的竟然是靈兒,老子想都沒想立刻就給你龜兒子的打電話,看,老子對得起你吧。
還他媽的好意思說,衣服都給胖子扒了,這叫靈兒以後可怎麼見人啊。我正想罵他也不知道當場給截下來,害著靈兒吃了虧,可轉念一想,幸虧他小子跟了上去,不然靈兒今晚可指不一定會怎樣了。想到這裡我突地又想到了胖子,那張肥得不能再肥的圓臉,真他媽的雜碎,想著就叫人噁心,一口唾液又狠狠地飛向了疑是胖子的角落。
熊貓問我,你不去照顧靈兒,跑這兒來幹嘛。
我玩笑道,我怕呀,我怕一會兒胖子來尋仇啊,一會兒又把你給弄進醫院,這就不好意思了。
說著我們三人哈哈大笑起來,不為別的,只為剛才那痛快的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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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自《罪樂的青春》 未完待續
下次更新時間:明早9…10點
第97回 再見;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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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我再次過去看靈兒時她已經有了知覺,卻仍未有清晰的意識,在床上胡亂動彈著,一幅很難受的樣子,似乎正做個一個可怕的噩夢。
裹著的被褥漸漸鬆開,雪白的酥胸逐漸裸露出來,看得我入迷,下面漸漸有了反應,如果不是因為她昏迷著,我定會情不自禁地撲將上去,畢竟下半身才是男人的本質,上半身的修養在沒人看見的時候往往顯得那麼力不從心。
為了不至於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禽獸,最好的方法便是杜絕誘惑,猶豫許久後我還是將靈兒身體掩入了被褥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靈兒終於清醒了一些,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身陷一個陌生的環境中,並且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她本能地叫了起來,那聲音淒厲無比,滿是對這世界醜惡人性最直接最強烈的控訴,嚇得我差點兒沒從馬桶上摔下來。
丫頭定是醒了,我趕緊收拾著殘局,準備在第一時間衝出去,我只希望在她絕望時第一個想到看到的是我,我想她應該會感動得流淚吧。靈兒似乎聽到了廁所裡聲響,在臥室裡撕心裂肺地喊著,胖子,我恨你。
話音剛落,淒厲悲切的哭聲緊跟著也傳了進來。
靈兒哭了,哭得很慘烈,讓我不由得也跟著產生了一絲想哭的衝動。
看來真的是我多心了,可能靈兒跟胖子真就沒有那回事,可是晚上的事又如何解釋呢,胖子怎麼就那麼巧合地碰到靈兒,難道是靈兒主動打電話約他出來的,可是靈兒不是很討厭他麼,那又怎麼會約他出來呢?但他們確實又一起喝了酒,而且還是在靈兒有意識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