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下午老爸對伯母做了些什麼出格的事兒?不該呀,老爸已不是像我樣的毛頭小子了,應該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我突然意識到分開時伯母的表情也不太正常,有些無神。
我小聲問老爸,老爸,怎麼了?捨不得分開啊,又不是不見了,幹嘛啊這是?
老爸呆呆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也不跟我說話,這倒讓我害怕起來,慢慢的老爸的表情已經不再怪異,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張滿是憂傷的面孔,我預感到下午在我們走後一定有事發生。
我繼續問,怎麼了?
老爸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卻又將到喉嚨的話語收了回去,始終沒能說出口,良久才對我說,沒事。
中午與此刻巨大的反差能沒事嗎?剛分手時我就感覺有些奇怪,我總覺著周圍有股子異味,很熟悉,然而卻說不上來跟哪兒聞到過,更不用說肯定那都是些什麼,最後不得不將它歸類為了男人的特有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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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自《罪樂的青春》 未完待續
下次更新時間:明日9…11點
第92回 詭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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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不願意說的事我想我再說什麼他也不會再說了,我也就不再去理會這事,這畢竟是他倆的事,怎樣都跟我扯不上關係,我實在是不便扯入其中,也就作了罷。
當老爸想說給我聽的時候他自然是會告訴我的。
第二天王叔曾約老爸出去喝茶,但老爸並沒有答應,後來王叔便攜帶家眷來了家裡,我們四人就在家裡待了一天。
王叔是有孩子的,很小,在另一個城市的一所重點中學讀初中,沒跟他們住在一起。王姨我也很熟,經常和王叔一起到我家來做飯吃。王姨很漂亮,而且燒得一手好菜,我很喜歡吃她做的飯菜,很多時候我都很盼望她能來,飯美人美,吃著很可口。可惜輩分在那裡,和他們待著還是很無聊的,除了聊天還是聊天。
老爸今天的話並不多,可能因為我在場的緣故,後來我獨自跑到臥室上起了網,也不去管他們,當我再次出去的時候老爸樣子已經好看多了,至少緊皺的眉頭舒展了許多,雖然還沒看到笑容掛在臉上。
晚上老爸親自下櫥胡亂弄了些好吃的菜就算過去了,也喝了些酒,但主要是他倆說話喝酒,我只是陪吃著,時不時王叔也會回頭跟我說上幾句。他跟老爸是大學同學,後來一起幹事業,在我出來之前就認識了,王叔經常會跟我講一些我小時候的事,說我怎樣怎樣壞,怎樣怎樣調皮,反正我是不記得了,也不想去跟他計較這些。他也沒有讓我賠賞他當年的精神損失費什麼的,也就由了他說,只他高興的時候我陪笑幾下,點點頭。
王叔其實很逗,是個風趣的人,猜想他年輕的時候定是個泡妞的高手,可是他卻一直向我隱晦他的豔史,老爸自然是不會跟我談這些的,所以對於王叔以前的所為我自然是無從考證的,只能透過對現在的他的觀察去猜測,去想象。之所以認定他是高手其實也是有原因的,記得有一次王叔在我家吃飯,喝了些酒就開始跟我說了起來,先是問我有女朋友沒有,讓我一定帶回來看看,還傳授我了一些媾女招數,他搖頭晃腦地說著,這個談戀愛耍朋友啊,講究的是快、準、狠,快,就是動作要快,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嘛,優柔寡斷,唯唯諾諾是絕對找不到心儀的女人的;準,要找到女人的死|穴,要害,喜歡什麼送什麼,講究的是一擊既中,沒有女人不在這招之下崩潰的;狠,下手要狠,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嘛,出手大方,知道女人最喜歡男人什麼嗎?掏錢的動作,說著王叔還特意為我掩飾了個掏錢包的動作,確實很帥,帥到我都有點兒喜歡他了。之後王叔又給我講了一些輔助性的事項,比如下手前的調查工作,跟如何打通其身邊的人之類的問題,理論是一套一套的,讓我佩服不已。也不知道王姨是不是就這樣被王叔拿下了,我也不好意思問。
第二天我早地去了學校,今天靈兒會來,也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走,每當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她總是遮遮掩掩的,一不小心就給轉到別的話題上了。
前段時間似乎聽到過九月這個字樣,估計會在九月去上學吧,外國開學的日子本身就晚許多。
說實話,我挺捨不得她走的,雖然在貝貝面前我曾說喜歡貝貝多些,然而真的要我做選擇時卻又不是那麼回事了。兩個女人還真就分不出誰更重要些,只是我知道靈兒是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