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我陪笑道,勇哥呢,他在麼?
光頭還是那樣客氣,忙說,在,在,我帶你們去。
說著就把我們往勇哥辦公室裡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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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選自《罪樂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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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回 黑房子
當我們進去時勇哥正跟屋裡翻著報紙,見我來了很客氣的招呼著,然而當他見到曉彤的一剎那,面容定格到了最初的樣子,不再有笑容。勇哥看看曉彤,再看看我,冷冷一笑便回了位置,想必也猜到點什麼。他的表情讓我很是尷尬,雖然這已不是第一次,但我總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別人是靠這個為生的,我這不擋他財路麼。
我苦笑道,勇哥,真不好意思,又來打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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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笑道,別…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都是自家兄弟,哪兒存在呢。
然而他越是客氣我卻越是感到不安,半天也沒能開口說話。氣氛開始尷尬起來,頓時房間安靜得要命,只有四個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跳動在空氣中。
良久光頭似乎意識到什麼,率先打破了沉默,對勇哥說,我去泡茶。
說著光頭便溜出了房間,留下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其實彼此都清楚為的什麼事,只是誰也不願先開口說出來。
許久之後勇哥終於開口說了話,或許他也覺得這樣耗下去並沒太大的意義,於是對我說,說吧,什麼事兒?我想你來絕不是為了就這樣看著我,老實說,我還有點兒自知之明,我不好看。
聽勇哥這麼一說我釋然許多,他還會開玩笑,那麼這事還有些希望,這讓我心裡多多少少有了些底。
我尷尬地笑著,勇哥,我…
然而不等我說下去,勇哥卻打斷了我,將我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之火澆滅得徹徹底底,勇哥長嘆道,這世道,生意難做啊,上面查得嚴,做這行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兄弟夥都還指望著我吃飯,壓力大啊,愁得我頭髮都越來越少了,哎…
我沉默了,我懂他此時此刻說這話的意思,曉彤聽勇哥這話也慌了起來,似乎快要哭出來,滿眼的淚花,看得我一陣酸處。
我答應了宣宣要幫她,我急道,但她有愛滋。
聲音很大,勇哥聽完我的話愣住了,眼睛盯著曉彤,久久不願相信我說的話。曉彤低下頭,傷心地哭起來,那聲音極具感染力,差點沒把我的眼淚也勾了出來。
許久之後勇哥問曉彤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曉彤帶著哭腔說,一個月前。
勇哥聽罷便不再說話,頭扭向一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臉上的愁苦更加濃厚起來,眉頭緊緊地凝成一個川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曉彤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撲到勇哥跟前跪了下去,痛哭道,勇哥,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你了,放我走吧,我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只想去外面走走,安安靜靜地走完我人生的最後一程。
說完曉彤哭得更加厲害起來,那聲音急劇穿透力,勇哥開始猶豫起來,我趕緊補道,勇哥,幫幫她吧。
不等勇哥說話,曉彤止住了哭,抹著眼淚,哀求道,我這些年還是存得有七八萬塊錢的,我只用一半,其餘的都留給你們,求你了,勇哥,我真不想再做了,我就想好好地過我餘下的日子。
勇哥沒有說話,默默地將曉彤扶了起來,在沙發上坐下,抹著曉彤眼角的淚水,無限哀傷地說道,錢不要你的,你走吧。
說完勇哥衝外面大叫一聲,很快,光頭便跑了進來,勇哥吩咐他幾句,光頭便跑了出去,等到他再進來時手裡多了一包東西,屎黃|色的牛皮紙袋,跟宣宣以前的那個一樣,應該是裝著些證件什麼的,曉彤接過袋子看也不看,死死地捏住,激動得熱淚盈眶。
勇哥並不再看曉彤,將頭扭向一邊,平靜地說,你們走吧。
我們道過謝之後便要出門,勇哥再次叫住了我,苦笑道,兄弟,希望下次再來找我時不再是為這種事兒了,你這樣我看我只有改行了。
我尷尬地笑著,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也沒說出口,我知道我很讓他為難,給他添了不少麻煩,但宣宣好說歹說,我實在是沒法不去幫她。勇哥沒再說什麼,笑了笑,還是讓我走了。
出了勇哥那裡,我們直接去找了宣宣,宣宣正跟快餐店裡喝著飲料,還叫了不少東西,都沒動過,正等著我們,見我們來遠遠地招呼我們過去。我本想逗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