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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隨口叫了杯Bachhae(酒神巴克斯的女伴),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在暗示著我們的關係,想到剛才的熱吻,這似乎已經沒有繼續想下去的必要,不是相愛的人是做不出此等瘋狂的事兒的,正如這酒,此刻酒本身的品質已經不再重要,如此幽雅的情趣,浪漫的格調與詩情畫意般的意境早已將一切言語裝裱於外。

不知不覺已經在酒吧待了三四個鐘頭,沒想到的是貝貝居然只是個不勝酒力的黃毛小丫頭,幾杯果酒下肚便趴在桌上不再動彈,以為過一陣子便會清醒,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小妮子醒來,本想今天要痛宰她一頓,現在喝成這樣,請客是別指望了,一個人也沒有繼續喝下去的意思,只得摸出百多酒錢結帳走人了事,畢竟別人酒吧做點小買賣也不容易,這種佔了茅坑不拉屎的行為咱不能為,咱不能住了社會主義的店,卻去砸了社會主義招牌。可出了酒吧我們又該去哪兒呢?經過一秒的深思熟慮,我終於還是做出了一個十分以及非常愚蠢且幼稚的決定。

第55回

或許因為有了第一次,所以類似的事發生也就變得理所當然,讓人心安理得起來。

結果是事實再次強而有力地站出來證明了我的無知,證明了我的狂妄自大,證明了我的自以為是。

灌醉她並非我的本意,我只是想為我們的約會,如果這算是約會的話,增加一些必要的情調,這種結果當然是我不曾想到的,我並沒有有關這方面任何一點的先知性。

對於太多男性來說,流行著這樣的話: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男人不醉,女人沒小費;男女都不醉,賓館沒人睡。但就我們的關係而言其實我並沒有弄醉她的必要,因為我們並不存在著機會與小費的問題,因為我沒有醉的緣故,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帶她回家,當然,家是貝貝的家。

上了出租我才發現自己居然叫不出那地方的名字,貝貝仍處於昏迷狀態,如此一美女,我實在不忍心破壞其於路人眼中的純美形象,只得憑著印象讓司機走,我暗自慶幸著自己還記得去貝貝家的路,應該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司機載著我們轉悠了半天最終還是到了目的地。

保安似乎對我仍有些印象,沒有阻攔便將我們放了進去。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開始讓我不自覺地幻想起到家後的景況,幫貝貝褪去衣裳,接著…接著的事仍在我腦中有條不紊地孕量之時,其母親的出現便讓這還未來得及實現的美事兒化為了烏有。

伯母身系圍裙,手握廚具立於屋內,估計是聽見開門聲,出來迎接女兒的,結果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有些驚訝,有些恐慌,微笑的臉頓時僵住,但很快反應過來我們是曾見過的,才沒叫出聲來。

伯母見過這張似曾相識的臉,卻沒能與名字聯絡到一起,疑惑地問我,你是?

我趕緊回說,阿姨好,我是小楊,上次在您家吃過飯的,貝貝醉了…

說著我趕緊把靠在門外的貝貝扶了進來,沒給伯母任何回想上次丟人場景的時間。

伯母見自己女兒一副醉態,想要發火,但礙於我的存在便硬生生地把氣給忍了下去,放下手中的廚具便過來幫忙,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貝貝在沙發上安置好。

伯母從浴室拿來溫水浸過的洗臉布在貝貝微紅的臉上悉心擦拭著,時而責備似地自言自語道,怎麼喝這麼多啊!雖然這事兒不怨我,但人是我扶回來的,伯母肯定不會相信我與這事兒無關,就算無關,但多多少少我也有些責任的,也就只得獨自承受了下來。

我一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伯母只顧著照顧貝貝,並沒理會我的道歉,直到廚房傳來陣陣聲響才問道,會不會做飯?我堅決地搖著頭,想自己從小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什麼時候也沒做過飯啊,想著我頭搖得更加肯定起來,卻又帶了些歉意。

伯母用充滿鄙夷的眼神狠狠盯了我一陣,想要教訓我一頓,可想到廚房裡正做著菜,也沒閒功夫理我,只是讓我在客廳好好看著貝貝,便隻身進了廚房。

伯母離開後,我的歉意也跟著伯母離開了客廳,我開始埋怨起伯母的武斷做法來,畢竟這事兒錯不在我,我辛辛苦苦將其女兒送回來,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也就算了,還要將我責怪,真是氣死個人了。

我正想著,貝貝突然抖動起來,似乎想吐,我趕緊起身將其往廁所扶去,看來貝貝並沒有喝到神志不清的境界,也知道這是跟自己家裡,努力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堅持不讓自己吐出來,直到進入廁所,才不顧一切地衝向馬桶,胃裡翻騰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