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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旅遊區賓館幹這個的還蠻多的。我記得偉哥就跟我說過一回，他一朋友也是出去旅遊，半夜的時候就一電話打了進來，問要不要服務什麼的。偉哥朋友說這裡的姑娘服務態度特好，價格也頗為公道，就只是人長得有些入鄉隨俗了點兒。

電話掛掉沒一會兒又響了起來，這下我清醒了許多，腦子卻很亂，正猶豫接還是不接。

小強突地坐了起來，衝我說，接啊，想啥呢？

靠，剛才怎麼喊怎麼踹都不醒，這會兒電話一來就醒了，還真他媽會裝，怎麼不去學表演，還學個屁的工程，這不浪費人才麼。我罵他說，你他媽不是睡了麼？

小強尷尬地笑起來，隨後說，裝的。

我正色道，你接。

小強猶豫了一陣，對我說，還是你接吧，可能是小姐，這方面你在行些。

我靠，侮辱我的人可以，但就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可從不幹這檔子事兒，什麼叫我在行啊。我怒道，你他媽說啥呢，什麼叫我在行，老子可從來不做這種事兒。

小強知道吵不贏我，也不想跟我吵，回說，好，好，我錯了，成不？你是瞭解女人，對女人在行，行了吧？

我說，這就對了嘛，說話要說清楚。

說著我一手抓起電話，可惜打電話的人卻早我一步收了線，如果沒有猜錯，她應該還會再打來，這年頭小姐也不容易啊，我立刻掛了電話，果然，不到一分鐘電話第三次響了起來，等到第三聲我才接起來，表示自己是才被電話吵醒的。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是甜蜜，先生，要服務嗎？

小強見我淫笑起來，也猜到幾分，立刻把耳朵湊了上來。我清了清嗓子說，什麼服務啊？

電話那頭的女人說，晚上做的還能有什麼服務啊，當然是那種咯。

我假裝為難，推辭道，這麼晚了我想還是不要了吧，再說旁邊還有人呢。

我想經理一定沒告訴小姐們，我們都是帶著女伴出來的，如果她們知道定不會打來。小姐似乎很想促成這筆交易，繼續糾纏著我，沒關係，我這兒還有個姐妹，剛好兩個人一起嘛。

我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從聲音來判斷小姐質素應該還不錯，象是個文化人，嬌氣、淫蕩，又夾雜著城市的味道，如果沒有靈兒，如果只有我們兩個大男人來，我想今天這筆交易還就這麼成了。我問道，那多少錢呢？

電話裡的女人見有機會成交，立刻答說，很便宜的，三百一晚。

我靠，三百還說便宜，怕是覺得我們就城裡來的傻大款吧，不然就是騙我們不懂行情了，據說旅遊區裡小姐也就一百左右的標準。我回說，不是吧，這麼貴！

電話那頭沉默起來，似乎再討論合適的價格，因為我隱約聽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快電話那頭回了話，那你說多少吧，我先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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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異常肯定地答道，五十。我心裡清楚，這肯定是不能成交的價格，只是這個寂寞的夜裡，確實無聊，電話裡逗逗小姐玩也挺有意思的。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起來，良久先前的女人才說，五十就五十，兩個一起來是吧？

靠，這什麼社會啊，五十都能成交！？偉哥那傻B以前豈不是吃大虧了。這時候我也顧不得偉哥吃不吃虧的，我只知道這下完了，要是讓靈兒知道自己找小姐不死才怪。小強聽到生意談成了，也緊張起來，直擦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不停地向我比著手勢，不行，雜說咱也不能在這裡幹這事兒。我緩了口氣，立刻鎮定下來，對女人說，恩，先申明瞭，是兩個一塊兒五十，不是一個五十，別到時候耍賴。這樣也就是說一個人才二十五元，這可是跳樓大甩賣的價了，我想小姐們應該不會如此作賤自己吧，不過這個瘋狂的世界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我只是希望別讓我遇到這麼瘋狂的事兒而已。

電話那頭女人似乎也察覺出我們在耍她，很生氣，聲音已經不再輕佻，變得嚴肅起來，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嗎，五十塊兩個人，幾斤豬肉也不止這個價錢吧？！女人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我們會開出這樣的價碼，景區一盤菜也就這個價了。

聽女人這麼一說我倒是鬆了一口氣，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看來生意是談不成了，這樣就好。我繼續道，當然不是，你看，我們明天就要回家了，帶的錢差不多也快用完了，就剩不到一百塊了，雜說也得留點兒錢讓我們坐車回家吧。

女人再次沉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