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宣宣也不聯絡,害得人家這幾天度日如年。
宣宣見我搖頭也就不再問下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再次躺了下去,仍枕著貝貝。
靈兒似乎也有些累了,一下子撲進我懷裡,狐媚地笑著,說,親愛的,我累了,我要躺會兒。說著靈兒又往裡鑽了鑽,緊樓著我,便睡了起來。熊貓似乎並不想讓大家就這麼輕易地睡下,吼了幾首低沉的歌曲後,又接連點了幾首激|情四溢的歌曲,什麼《愛不愛我》、《勇敢一點》、《拯救》、《onenightin北京》、《死了都要愛》,只要能吼起來的歌曲他都點,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唱上去,不行時還拖著小強一同唱,那聲音簡直叫人無法接受。
不知不覺中時鐘已走到了十二點,三個女人是差不多了,困的困,醉的醉。
我問,還玩麼?要是還玩我就先把她們三個弄回去,再過來陪你們。
熊貓似乎仍未盡興,久久不願意放下話筒,只是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小強,小強一副無奈的表情道,我無所謂。看來熊貓仍舊無法忘記與小薪的過去,今又突地撞上了,更加難以釋懷。
我肯定道,那你們在這兒等我吧,我送她們回去再來。
熊貓突地扔下話筒坐了下來,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良久才說,一起吧,我不想唱了。
我搖醒靈兒,靈兒眨巴著眼睛,睡眼惺惺地問我,要走了麼?我點了點頭,靈兒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精神了幾許,猛地坐起來,似乎早就想走。
我拍了拍宣宣,宣宣猛地驚醒過來,還叫出了聲,想必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夢,直冒冷汗。
貝貝也被宣宣大幅度的動作驚醒過來,然而貝貝卻並沒有宣宣那樣的反應,只是酒精如湧泉般從嘴裡噴了出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