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絕望之時,電話卻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電話那頭一個男聲問著,浩哥,有什麼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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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是叫我嗎?我什麼時候也成大哥了?聽到這聲音我愣了住了,直到貝貝因為恐懼挽著我胳膊,我才回過神來,問,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男聲爽快地答道,哦,我是劍哥兄弟,他現在有事兒,不方便接電話,讓我問下浩哥有什麼事兒沒。
聽到這裡我才反應過來,看來劍哥還沒忘記小弟弟我,頓時興奮起來,說,兄弟,不好意思了,十多個人正跟外面拿著鋼管等著要弄我呢,沒辦法,才來麻煩劍哥的…
不等我說完,電話那頭竟然吼了起來,顯然那男人比我還要激動一些。
我靠,劍哥兄弟都敢動,你在哪兒呢,我馬上叫人過來?
報告了地址後我才安下心來,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有救了。貝貝見我不再有先前的緊張,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只是保安們仍緊張地跟外面站著,時刻警惕著門外流氓們的動向,生怕一個不注意就犯了大錯誤。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著,天也愈發黑得厲害起來,透過昏黃的路燈,我才能勉強地看到路上所有的人的動向。二十分鐘左右,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迅速接起電話,一個粗曠的男聲從電話裡傳來,我是勇哥兄弟,我們已經在你學校正門附近了,是不是門口那十三個瓜娃子找岔兒?
就在我恩了一聲後,三輛麵包車猶如天兵天將,急馳而來。一個個手持鋼管的黑衣T恤男人從車裡鑽出來,向那十三個流氓衝了去,頓時三十多人便在門前混戰起來,嚇得保安在一旁直打哆嗦。
顯然,幾分鐘過去了,那十三流氓早已先後趴在了地上,死狗樣蠕動呻吟著,可是黑衣男人們並沒有理會他們的求饒,仍舊狠狠地踹著他們的身體,這讓我都有些於心不忍了,貝貝更是在一旁緊挽著我的手臂,似乎在想如果黑衣男人們不來,自己會不會也會是跟流氓們一樣的下場。
我牽著貝貝走出保衛科辦公室,向黑衣人迎面走了過去。一面道謝,一面散煙,一個為頭的男人站了出來,黑色的T恤緊貼著他凹凸有致的健美身體,讓我感慨不已,身材真好!再看,男人顯然也是時尚一族,不大的鼻子居然也穿了一個小環,不過這環倒也為本身充滿殺氣他更加了些許殺氣。男人笑道,不要說這些哈,都是兄弟,勇哥吩咐了,說劍哥的兄弟一定要照顧好。男人說完原地轉了一圈,一腳踹在身旁躺著的流氓身上,對眾流氓狠狠說著,你們他們媽的給老子看清楚了,今天收拾你們的是老子我,於猛,不服他媽的就來找老子,老子奉陪到底。話音未落,流氓們已經紛紛求饒,不敢,不敢了。猛哥見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便對我說,兄弟,我這就走了,還得回去給劍哥、勇哥交差呢,以後有什麼事兒儘管說,我這就先走了。說完便招呼眾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此事也終於有了個圓滿的了結,我趕忙給熊貓打去電話,報告了好訊息,我想這群雜碎應該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26回
烏雲散去,天空又露出了一點白,透著夕陽的餘輝,昏黃一片。夏日的天就是這樣,說變就變,不給人們一點兒時間去反應。
此刻已是7點過,我拉著貝貝往公車站臺走去,經過剛才一劫,心裡倒是安穩了許多,至少暫時我們是安全了。貝貝也如釋重負,籠罩其一下午的愁雲頓時煙消雲散去。
晚飯過後實在無聊,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去看望一下躺在重病房的熊貓,不過看來已經有人比我先到了一步,因為在走廊上我就已經聽到了熊貓的悲鳴聲。我加快腳步朝著病房走去,生怕那小子又出了什麼事,然而一進門看到的卻只有小薪而已。
這是熊貓的野蠻女友,一米六八的個頭,長相兇悍,屬潑婦座,是朋友圈子裡公認的“女強人”,那麼熊貓自然也就成了成都特產“耙耳朵”。一個成功的女人,在外面會給足男人面子,然而在家裡呢要足自己的面子,我想這應該就是小薪畢業這麼久仍沒有找到工作的主要原因吧,因為她裡外面子都要。
小薪著實愧對了“小薪”這個名字,一聽準讓人聯想到的溫柔、乖巧上去,可惜現實卻是殘酷的,殘酷到我們一提到小薪,熊貓總會神色凝重地四處張望,最惹人發笑的一次是我們約好踢球,可是臨走的時候熊貓接到了一個電話,臉立刻便陰沉下來,然後稱自己不去了,這不放鴿子麼,我們自然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