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讓老子先去把菜點上,我就去了,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就看到前面十多個人在街上蹲著,中間有個人指了指我,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可能覺得老子太帥了,在誇獎老子唄,也沒管他們,不過老子敏銳的觀察力告訴我這群人是有問題的,等老子再往前走了幾步,他們就一起衝了上來,十三個人呢,都拿著棍子,老子一個人打他們十三個,雖然老子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可惜啊,雙手始終是還是難敵眾拳的,胳膊始終還是掰不過大腿的,老子就…就被打到這兒來了。
聽熊貓一聲嘆息,大家都笑了起來,熊貓也跟著笑了起來,但很快他又嚴肅起來,鄭重地跟我們說,你們出去的時候還是小心點兒,當時他們走的時候說了,叫我們小心點兒,見我們一次打我們一次,我覺得他們應該知道我們是這學校的,所以才在學校外轉悠,等著我們現身。
聽熊貓這麼一說大家都沉默了起來,頓時整個病房安靜了許多,空氣異常地緊張,誰也不想先行打破這沉默。
終於貝貝頂不住壓力,自責起來,都是我不好,害你們惹上麻煩,對不起。
我輕摟著貝貝,安慰說,沒這事兒,不要多想。
熊貓與小強也忙搭著腔,無論這事兒最初的起因是為誰,但此刻這事兒確實已不再是最初的情況了,已經轉移了關係人,現在捲入這事的已經不再是貝貝,而只是我們幾個花痴英雄而已,後悔也是於事無補的。
見到熊貓與小強一臉的陰霾,我寬慰著大家,別多想了,你們該幹嘛還幹嘛去,不過這幾天小心點兒就是了,我會擺平這事兒的,放心。
擺平,怎麼擺平啊?我不知道,不過現在不這樣說我想大家都不會安心的,至於以後怎麼著還是等那時候再行想辦法吧,哎,英雄也有落難的時候啊。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些許,一看錶已是下午6點過,我起身對熊貓說,你好好休息吧,我還要送貝貝回家,小強,你就多照顧一下他,自己出去的時候也小心一點兒。說著我便拉起了貝貝,貝貝笑著跟大家道了別,便跟著我出了醫院。
遠遠地望去,一大半個天空黑壓壓的欲蓋下來,象是水墨暈過的烏雲壓頂,看來快要下雨了,我加緊了步伐,催促貝貝快點兒,快下雨了。這該死的天真是說變就變,先前還是明媚晴天,一下子就狂風四起、烏雲密佈了。都說女人善變,我看還是老天更善一些。
我與貝貝大步向公交站走去,生怕這雨走著走著就下了下來。
很快我們便出現在了學校附近的公交站臺上,街對面,一群人指手畫腳著,接著向我們奔了過來,我清楚地看到他們手中握著鋼管…
第25回
情況不妙,似乎這都是衝著我來的,不過這也確實是衝著我來的,因為我清楚地聽到他們帶頭的一人大喊著,操你媽,就是他。說著一群人已經衝了過來,我見勢不妙,拉著貝貝轉身就跑,只聽見背後一群人叫喚著,有種別跑。
靠,還真把我當白痴了,不跑你請我吃飯啊?
我不知道我們跑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我們跑了有多久,更不知道我們跑了有多遠,我也不敢去想,只是拉著貝貝拼命地奔跑於街頭,時不時能察覺出一顆顆小樹從我們身邊快速地滑過,讓我有種在飛的感覺,那感覺比開車開到170碼還爽。我們就這樣豪無目的地奔跑著,我也不知道何處是我們的歸處,只知道身後一群窮兇極惡的流氓正拿著鋼管追趕著自己,如果慢了,可能我也就跟下午哭錯的那兄弟一樣的操行跟那兒躺著了。
遠遠的,燈火輝煌處,似乎有位老人正站於門前向我們招著手,我來不及去分清這是幻覺還是真實,只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往此處跑去,一切權當天意了,天要亡我,我又豈敢抗命。當我接近燈火處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跑到了學校正門,管他的,先進保安室躲上一陣再行商議下一步的去處,咱是學生,在學校裡,保安自是不能讓我們出事的。
我拉著貝貝一頭鑽進了保衛科的辦公室(正門旁),門口一保安正立於欄杆處,見我們進入保衛科辦公室並沒有多作理會,依舊木樁似地站著,直到後面十三個手提鋼管的流氓停於大門前才顯示出慌張的神色,趕忙用對講機呼叫著正四處巡邏的保安,不一會保安從四處狂奔過來,這樣我才稍微安穩了情緒,只要老子不出這保衛科,看你們能把老子怎麼樣。想著我長舒一口氣,貝貝也坦然了許多,已沒有了先前的慌張神色。
透過窗戶望去,十三流氓有的坐於地上,有的蹲於路邊,有的三五成群地站立著,他們除了各自擺著POSE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