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絲,瞪得老圓,像極了一頭吃人的狼,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看,在他眼裡,那目光似乎早已化作利劍,將我刺得千瘡百孔了。
雖然心虛,但我終究還是沒有移開視線,迎著他冷俊的目光對視著,我知道,我一撇開頭,那我真就跟宣宣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至少在他心裡會這麼想。
偉哥冷冷地說,一對狗男女,還來做什麼。
宣宣似乎還沒從偉哥昨夜的溫存中擺脫出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冷漠,頓感委屈,哭了起來,撲倒在了偉哥腿邊,解釋著,偉哥,你誤會了,我們…
我在一旁老實地待著,不敢盲動,還是先看看形勢再說。
偉哥沒有理會宣宣動情的哭述,大腿一抬,腳稍稍一用力,宣宣便跟熟透了的西瓜似的,咕嚕咕嚕地往後滾了幾圈。宣宣卻並不在乎這些,繼續淚流滿面地解釋著,我們真的沒什麼,那天是被別人下了藥才…
偉哥猛地立了起來,衝宣宣叫喊著,滾!要哭跟他家哭去,老子不想看到你!
當這話從偉哥牙縫裡蹦出來時我特失望,我想起了偉哥第一次在我面前要哭的樣子,那天他怒了,就在這個房間裡,也是為了宣宣,只是那次他是想把宣宣接回來,而這次,他是要趕她走。
我再也忍不住,指著偉哥叫了起來,去你媽的,你他媽算什麼男人,你以為就你一個受傷了是吧,別他媽的一相情願,一臉的滄桑了,我告訴你,她,宣宣也他媽是受害者,你以為這個世界上誰都欠著你是吧,我操,誰也不欠你,就你他媽玩失蹤那會兒,你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每晚以淚洗面,為你哭得跟啥似的,就差沒把眼睛哭瞎,變成石頭了,你他媽回來她說過什麼沒?就你那些破事兒她又說過什麼?老子要是要對不起你老子早動手了,還等你個蝦皮,那影片他媽一看就知道有問題,你他媽聽她說說會死啊。
有時候我在想,或許有理不在聲高這話真的錯了,原來這種時候聲音大點兒是很有幫助的,至少此刻偉哥愣住了,雖然那兇狠的眼神沒有絲毫轉變,但至少他不再多話,給了宣宣解釋的機會。
宣宣緩緩地站起身子,抹著眼角的淚水,帶著哭腔細細地講述了那晚的事,偉哥漸漸轉換了臉色,我先還以為偉哥終於相信了我們,原諒了宣宣,結果我還沒來得及高興,那狗日的居然笑了起來,拍著手對宣宣道,編得不錯,繼續編啊。
看著偉哥似笑非笑的臉,我終於忍不住衝了上去,狠狠地一記右勾拳準確無誤地砸在偉哥的左臉上,他沒有想到我會搞突然襲擊,應聲倒在了沙發上,看著他嘴角滲出的血跡,我有些後悔,似乎下手狠了點兒。
偉哥是個吃不得虧的主兒,自然不會讓我佔了便宜,他沒有過多地去感受那份疼痛,在沙發上一彈,就起了身朝我撲了過來,他不知道,其實此刻我心裡也一樣痛著,錐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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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選自《罪樂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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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回 割腕(去死吧!)
熊貓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也攪和了進來,試圖將我和偉哥分開,然而很快他便被我跟偉哥甩到了一邊,終於他放棄了勸解,跟一旁乾著急著。
突然熊貓尖叫起來,讓我跟偉哥快看宣宣。不看則已,看則驚人,宣宣不知何時退到了一邊,此刻正拽著一把水果刀,緊緊的,刀鋒就緊貼著她左手手腕細嫩的面板上,正瑟瑟發著抖。我跟偉哥不約而同地停止了打鬥,立在那裡呆呆地望著她。
偉哥突地吼了起來,你幹什麼?其實這個問題問得很是多餘,白痴都知道她想幹什麼。
女人對付男人的三###寶,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中國自古就有的傳統,先哭得你心煩意亂、肝腸寸斷、七竅生煙,再鬧你個天翻地覆、地動山搖、海沸河翻,一般男人使出前兩項他便已落馬繳了械,但人生就是這樣,不可能總走運,總會遇到不順心的時候,總會有女人遇上包公那樣的鐵石心腸,即便是使出最後的險招也是無濟於事的。
佯裝自殺,古時女人們大多選擇的是上吊,而如今的社會可能因為房子沒有房梁的緣故,找不到可以吊繩的地兒,慢慢地流行起刀子來,割腕。其實對於這個我並不是很有研究,只是大多電影裡都是這樣演的,那麼我們可以認為很多人也就這麼想的,因為這種面對公眾的東西很多都不會完全的無中生有,再或者是我們受到電影的影響過深,女人撒潑的時候也就失去創造力,默默遵循了電影裡的做法,動起了刀子。
我以為宣宣只是在嚇唬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