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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己,只渴求貝貝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兒才好。

偉哥見我半天不說話,又吼了起來,聽到沒有啊,貝貝出事了,已經送醫院去了,我跟西一門等你,快來。聽偉哥一吼我才回過神來,忙收拾了心情,也顧不得找胖子算帳,徑直往西一門跑去。

當我趕到西一門時偉哥與熊貓正跟保衛廳旁等著我,熊貓眼尖,遠遠看到我衝我招手,我趕緊奔了過去,等著上了計程車我那顆激烈跳動著的心臟才稍微走得平穩了些。熊貓見喘得厲害,忙拍我後背,幫我順氣。偉哥坐在前排,跟師傅說完目的地後回頭問我,你丫剛去哪兒了?我剛電話裡聽你提到胖子,怎麼回事?我順過氣後,好了許多,這才把事情經過跟偉哥說了一遍。偉哥一聽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嘆道,幸虧老子給你打電話,不然這輩子可能都看不到你了。

我詫異問他,怎麼個意思?

偉哥一邊摸煙一邊跟我解釋著他的邏輯,貝貝明明不在他手上,他卻打電話讓你去,不就是想叫你去送死麼,他先讓你短時間跑到正門,又跟正門跑工地去,光是跑這兩趟路就不得勁兒,再說,晚上這工地上一個人都沒有,就一大燈跟那兒亮著,又照不到裡面,你到那兒後他肯定讓你進去,進去之後他就從黑暗處竄出來,一刀淬不及防,你就永遠地跟那兒躺著了。

我似懂非懂地點著頭,剛想到貝貝在他手上也沒想那麼多,直接就奔著去了,不過他怎麼有貝貝的手機呢?熊貓解釋說,可能他先偷了貝貝手機再找的你吧。

正說著車子已經開到了醫院,成都最大的醫院。

偉哥帶著我們直接奔向了一樓手術室,惜柔正跟門口坐著,一臉的死灰,見我們來忙迎了上來,這時我才注意到她胳膊處有條口子,還淌著血,但應該沒什麼大礙,倒是貝貝不見蹤影,估計就在這手術室裡,我忙問惜柔,貝貝怎麼了?惜柔似乎也快哭出來,眼含著淚水,哽咽道,晚上貝貝說要去看看你們考試,我就帶著她來了,結果剛出小區幾步我們就感覺有人跟著我們,我們就加快了步伐,結果剛走幾步後面就上來兩個人抓了貝貝要跑,一看就知道是衝貝貝來的,我自然不讓,扭住兩個跟他們在路上打了起來,讓貝貝快跑,貝貝也沒遇上過這種事,受了驚,撂開腿就跑,結果一時沒注意方向被車給撞了…說著惜撲在了我懷裡,將頭埋進了我身體,一個勁兒地說著對不起,我隱約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穿過衣襟,穿過軀體,直達我心深處,激起一陣淚水漣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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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撫著惜柔披肩的長髮,任由她哭在我懷裡,我也想哭,沒想到還是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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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選自《罪樂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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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將結束!

第170回 誰是病人家屬?

惜柔手臂上的傷是擦傷,偉哥帶她到門診進行了消毒處理,並沒什麼大礙,不用包紮,也不會留下任何疤痕,醫生說等到它乾涸褪落時就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手術室外的標示燈依舊亮著,遠遠看去並不分明,只見一團綠色模糊在灰暗的角落裡。走廊裡很暗,兩旁的門都死死地關著,只有頭頂的日光燈散著悽慘的白,年月有些久了,並沒有新裝時的亮,它哧哧地響著,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刺耳。

醫生已經確診,貝貝屬於顱骨凹陷性骨折、硬腦膜下血腫、腦挫裂傷,此刻正陷入深度昏迷之中,生命之燭在風雨中猛烈搖曳,隨時可能熄滅。如今幾個醫師正為她做著開顱手術。

撞人的司機在我們沒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醫院,是他送貝貝來的醫院,交的手術費,他留下了身份證與手機號碼,讓惜柔隨時找他,又留下了一些錢便匆匆地走了,看來真有什麼急事,惜柔知道不是他的錯,也沒為難他,由他去了。

熊貓一直在走廊上陪著我,不時地勸慰我,不會有事兒,不會有事兒,但願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沒什麼事才好。

手術室裡的燈始終亮著,少許的光從門縫裡衍射出來,很亮,跟走廊裡的暗強烈的對比著,形成一條耀眼的白線。我們靜靜地等在外面,都不說話,其實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晚些時候來了兩名警察,簡單向我們瞭解過情況後就告訴我們要小心一點,有什麼情況要立即報告他們,不要想著報仇,搞什麼個人英雄主義,最後宣讀過黨的宗旨後就離開了,說明天會再來找我們。我很不喜歡他們的工作方式,如果他們負責一點,早點兒抓到胖子,貝貝也不至於會這樣,我恨他們。

胖子是通緝犯,白天是不便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