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髮女見“血靈縛龍槍”得手,不禁發出銀鈴般嬌笑。伸出如玉手臂,向著炭炭和小金一招,道:“兩隻小寶貝,還不乖乖地過來姊姊這邊嗎?”
被絲狀縛帶纏著爪足和翅膀的炭炭和小金拼命掙扎,卻發覺這些看上去並不結實的東西,竟然是利爪難斷且有無限彈性的,它們根本就沒可能自行掙脫,甚至越掙扎就會被纏得越緊。
彷彿被無形的繩子牽引著,炭炭和小金不由自主地朝綠髮女飛去。
桑特一方的人此刻全都看得目瞪口呆,如果連這兩條屬於飛龍大法師的通靈飛龍都被對方收了去,自己這方哪還有勝算?
“轟隆隆”雷鳴般的聲音從敵陣的後方傳來,這聲音與真正的雷聲相比,音量和聲勢都小得多,但卻更富節奏感,彷彿某種動物發出的鳴叫。
遠方,兩道疾如閃電的影子,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靠近,眼尖如桑特這樣的高手,已看清那是一黑一銀兩匹形如駿馬、頭上長著獨角的動物。
聲如雷鳴,頭長獨角,這可是獨角雷獸的獨家標誌,再看前面那匹身黑蹄白的雷獸背上,是一個頎長魁梧的男子,而後面那匹銀色的雷獸背上,則是兩個身材窈窕的美女。雖然仍看不清男子的臉,但桑特那幾近死灰的心,卻已感覺到希望的曙光正來臨……
居高臨下的炭炭和小金目光更加銳利,已看清獨角雷獸背上的男子,正是自己的主人雷德。龍羽,興奮得狂嘯一聲,全力揮動利爪,突發的巨力,竟然撕破了數層的血邊絲狀縛帶,眼看就要脫身而出。
綠髮女吃了一驚,口唇翕動中,纖纖十指伸出作彈琴狀,立刻,十縷血色的繩狀氣勁從她的指尖激射而出,一邊五縷,分別纏住了兩條飛龍。
血色繩狀氣勁射中飛龍身體後,立刻形成一個編織球體,並不斷收束,使得炭炭和小金被越困越緊,再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了。
奔跑中的我,早已看清現場情勢。對於天空中炭炭和小金的危急狀況,我又怎可能不了然於胸?
默唸咒語,我探手從“須彌納芥空間”取出了火雲弓。在急速的奔行中,弓開似滿月,滅魂能量箭自動成形,我的心神也隨即進入了古井無波境界。
“中。”箭去如流星,我一口氣連發兩箭,由於不需換箭,兩道能量箭幾乎不分先後,同時射中綠髮女用來捆住炭炭和小金的兩組各五束氣勁的中間束。
“轟!”擊中目標後的滅魂能量轟然爆發。綠髮女發出的血色繩狀氣勁,剎那間被炸得灰飛煙滅,連帶束縛著兩條飛龍的編織球,和其他未被扯斷的血邊絲狀縛帶,亦完全被震得片片碎裂。
炭炭和小金重獲自由,一聲歡吟,放棄了攻敵,煽動著翅膀疾速向我飛來。
綠髮女還在為情勢的驟變而發愣的當兒,原本在後壓陣的暗黑騎士們卻已經化作彎月陣形,向我和千柔、月兒兩女包圍過來。
不過,尚未等大批的暗黑騎士形成合圍之勢,炭炭和小金已搶先一步來到了我和柔月兩女的頭頂。
拍了拍獨角雷獸“四蹄踏雪”的額頭,我一聲長笑,騰空而起,瀟灑地落坐到了興奮不已的炭炭背上。而柔月兩女也毫不猶豫一起躍離雷獸銀兒,齊齊落到了黃金龍小金的背脊上。
兩匹通靈的獨角雷獸見主人順利換乘到了飛龍背上,立刻剎住腳步,掉頭用最快的速度循原路離開戰場。
獨角雷獸的速度,普通馬匹根本無法望其項背,暗黑騎士們合圍之勢尚未成型,獨角雷獸已經跑得難見蹤影。
而此刻的我和柔、月兩女,騎在飛龍背上,避免了強行破陣而入的廝殺,心情自是大感振奮。立刻馭龍升上高空,遠離敵方弓箭兵的射程。
“啊,飛龍大法師,是飛龍大法師!”看清騰飛到天上的一男兩女後,桑特的心情彷彿從深谷躍上高峰,差點大笑出聲。一部分見過飛龍大法師,又眼尖計程車兵,早已興奮得歡呼起來。
“你倆先返回獅鷲堡,我和那位欺負我們炭炭的傢伙打個招呼先。”
柔月兩女依言乘龍飛向明駝獅鷲堡,而炭炭則載著我,飛到了騎著紅眼骨龍的綠髮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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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飛龍大法師||雷德龍羽。”面對神秘莫測的綠髮女,我傲然道:“不管你是誰,請暫停你麾下人馬的一切行動,我有話說。”
綠髮女眼中異彩連閃,揮手招回了其餘骨龍,眼也不眨地盯著我,緩緩道:“你,就是我要等待的人?也是‘她’要找的人?”
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令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