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戰馬計程車兵衝出去可能沒問題,可是沒戰馬計程車兵怎麼衝啊?不是飛蛾投火,自尋死路嗎?”舞兒帶頭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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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戰力和魔法力較高的將領,隨我進入火牆,用水性魔法暫時壓制火勢,一定要在前進方向上撲滅火焰,開啟一條通路。”
於是,包括舞鈴笙,芸兒,力辛以及另外幾位將軍和萬騎長在內的十幾個人,追隨著我策馬直闖火牆,立身於火焰之中,眾人各自盡全力施放水系魔法,意圖強行壓制住火頭。
芸兒這個梵多尼長老的孫女顯然得到爺爺真傳,水性魔法的高強出乎了眾人的意料之外,念動咒語,她竟能將空氣中的水分凝成雨滴,並使之集中而落,雖然還形成不了大雨,但對減弱火勢有關鍵的作用。
加上其他人制造出的水霧或者寒冷空間效應,部隊正前方的火牆,終於被撲熄出一個大缺口,人馬如潮水般從缺口處突圍而出,直奔前方無火的山麓而去。
大部分戰士均離開火網的包圍,直接進入到了阿羅蒙山的西南麓。
雖然在火焰和混亂中又有四、五百計程車兵喪生,但經歷過剛才那恐怖的奪命山洪,這樣程度的損失已經沒人會再去計較。
此刻,在眾人的心中,戰友的性命最好的償還,就是敵人的鮮血。
大自然的力量並非人力能夠抗衡,當最後一個戰士從我的身邊經過之後,我們這十幾個強行用魔法壓制火勢的高階將領,幾乎都到了油盡燈枯的狀況。
在我一聲令下,要大家撤離火牆範圍的時候,芸兒已經因為魔法力透支過度,而暈倒在馬背上。
我迅速策騎過去將芸兒抄起,放到我的身前,兩人同騎,擁著她和眾人一起逃離了大火……
雖然人人衣衫襤褸,面色蒼白如死,但回望著再次彌合的滔天火牆,眾人臉上還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戰能的極度消耗使我疲累不堪,知道自己短期內能運用的戰能必已再次減半(達不到自身最強力量的三成),心中不禁嘆了口氣。
顧不得先調息以恢復元氣,於第一時間輸入戰能,並以鬼靈印記的刺激將芸兒救醒。
芸兒睜開眼睛,先是有些迷惘,繼而發覺被我攬在懷裡,立刻羞紅了臉頰。我卻不願放過她,當著眾人的面吻了芸兒的額頭一下,笑道:“這一次,芸兒你可是居功至偉,如果沒有你的『化雨』魔法,我們肯定支援不了這麼久哩。”
芸兒臉上羞澀之意更濃,靦腆地道:“都怪芸兒沒用,居然脫力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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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笙兒身上滿是煙熏火燎後的痕跡,但小妮子卻依然笑得燦爛迷人,樂呵呵地道:“幸虧爺下令撤了,否則再支援半盞茶時間,笙兒也要暈倒了哩。”
“大家的損耗都不小,但現在沒時間讓大家調息了。我們必須一鼓作氣,拿下這半山腰的敵方陣地。否則我們就有麻煩了。”
我知道敵人絕對不會認為區區一場大火就能將所有問題解決,這倏忽而來的火焰不過是見面禮而已。如果不採取主動,我們一定會陷入更大的危機。
我的判斷並沒有錯,然而,攻取半山腰敵方陣地的想法卻很快夭折。
剛剛進入叢林,無數的利箭就如雨落下,山林中的埋伏,除了弓箭就是陷阱。同時,還有大量的褐色液體正從山上蔓延而下,形成縱橫交錯的無數狍髒溪流。
當雪狼戰士們付出數百人的傷亡代價,闖過陷阱,冒著箭雨前仆後繼地殺到半山腰,才終於見到了埋伏在壕溝後不停發射著連珠箭弩的叛匪士兵。
這些士兵似乎不懼煙火,他們人人口鼻處都蒙著黑巾,猜得到這些黑巾是用水弄溼,能夠過濾濃煙的。
戴著藤製頭盔,身穿藤質戰甲,這些甲冑色?*諍鄭?彷彿被火燒過一般,但腦海中屬於澤林的記憶告訴我,這些藤甲是由阿羅蒙山特產烏梨木的樹皮所製成,不但防火,而且水潑不溼。
我來不及驚訝對方的準備細緻,壕溝後無數火球驀然升起,這回火球的數量再不是三三兩兩,而是一排排地衝向空中,然後呼嘯著落向我們置身的山林。
大火瞬息間再次燃燒起來,在褐色液體的“助虐”之下,火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次,真的不知該往哪個方向突圍了。往上?是強弓硬弩;後撤?山腳下的火網仍然焚燒得如火如荼;人馬早已亂成一片,任何人只要沾上了褐色的液體,再被烈火包裹,根本就沒有機會逃生。
而除了如雨而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