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啞巴虧,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攻擊他的靈力來自於哪裡。
於是他趕緊提氣縱身,以一個旱地拔蔥之勢,躲過了棺木的第一次攻擊,但是還沒等他喘過氣來,他又必須再一次起跳了,因為那具棺木在第一次攻擊落空之後,居然象是長了眼睛一樣,馬上半途折回,繼續向他落身之處襲來。
這樣折騰了幾次,唐睿明已經有些手忙腳亂的感覺,因為那具棺木起落轉折之間,居然比人還靈活,而唐睿明因為心懷忌憚,一直避而不攻,所以那具棺木以壓倒性的優勢,把他趕得上躥下跳,幾無立錐之地。
這不是個辦法,如果再這樣下去,老子即使不被撞死,也會被累死,唐睿明想到這裡,在下一次躍起之後,沒有立刻落下,而且在空中一個連翻,然後向兩三丈外的地方斜飛出去,因為他已經想定,如果這次棺木再追過來,他就跟它硬拼一次。
果然,那具棺木不管他落在哪裡,依舊以銳不擋之勢向他疾掠而來,唐睿明不敢怠慢,忙提起全身內勁,以一個鑽字訣向棺木直劈過去,他這一下是有備而發,所以單以力道而論,足有開碑裂石之威勢。
在他想來,只要這具棺木不是鋼鐵鑄成,在如此剛猛的拳勁之下,棺木一定會應聲而碎,哪知一擊之下,讓他更為吃驚的事發生了,因為他擊中棺木之後,根據發出的聲音來判斷,這具棺木確實是以木材製成。
但是這具木製的棺木,在他裂石開碑的拳勁之下,居然毫髮無損!唐睿明不由呆立當場,這可如何是好?如果自己砸不爛這破藝兒,豈不是有敗無勝之局?不過好在他這一次硬碰硬的對攻之後,他也發現了兩點。
一是先前攻擊他的靈力,並不是來自於這具棺木,所以他可以放手跟它對幹,二是這具棺木在他一擊之下,雖然沒有碎裂,但也停止了對他無限攻擊的勢頭,靜靜地停在那裡不動了,也不知道它是對唐睿明有了忌憚,還是在蓄積下一波的攻勢。
可惜老子沒有帶鋒利的兵刃,否則的話,在內力和利刃的雙重作用下,一定能將這玩藝兒戳破,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間,但是在這一摸之下,他不由心中一喜,因為他突然在身上摸到了一把利器!
各位看官,你道他摸著了什麼?槍,那把92制式的手槍!這東西連防彈鋼盔都能打穿,其瞬間穿透力可想而知,現在如果拿來對付這具棺木的話,雖然不能讓它炸成碎片,但是要在它身上打幾個篩子洞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裡,他不等棺木發動,馬上拔出手槍,叭叭叭連放三槍,他槍聲剛落,就聽棺木裡傳出一聲淒厲的長嘯,然後就見那具打不爛的棺木突然四散爆開,其威勢之盛,和一顆新式手榴彈不相上下。
唐睿明實在沒有想到會有這種變故,所以根本沒來得及防備,就被三塊碎木砸中,打得他猛地一個踉蹌,如果不是他有氣勁護體的話,恐怕就是這一下,他也得身受重傷,但是讓他更吃驚的是,這具棺木碎落之後,從裡面跳出來的既不是妖怪,也不是骷髏,而是一個人。
人?對,至少在唐睿明眼下看來,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雖然他肩披長髮,身穿黑袍,看起來顯得有些妖異,而且在幽暗的地宮中,他的臉色白得有些離奇,但是唐睿明認為那是因為在棺木裡呆久了的緣故。
因為一個人長期處在不見陽光的環境中,總是與普通人顯得有些不同的,所以唐睿明對此並不覺得奇怪,他現在覺得奇怪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躲在棺材裡面,而且被藏在如此詭異的地宮當中。
想到這裡,他定了定神,然後對那人拱手道:“這位前輩請了,晚輩誤陷地宮之中,因為找不到出路,所以闖到此地,打擾了前輩清修,還請前輩恕罪。”
因為他在許多小說中都看到過,一個人如果躲在這麼隱秘的地方,一般都是在修煉什麼高深武功了,自己無意中窺探了他的隱私不說,還打爛了他的棺木,這多少顯得有些莽撞,所以他剛才說話才那麼客氣。
但是他的場面說過以後,那人卻象沒有聽到一樣,還是低眉垂眼,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唐睿明見些情景,心中暗暗想道,過節我已經給你交代清楚了,如果你一定要跟我為難,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想到這裡,他定了定神,然後把自己的手槍收起來,因為先前他是面對一具詭異的棺木,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開槍,現在既然知道對方是人,當然不能再用槍了,可是就在這時候,場裡的情景忽然發生了變化。
因為那個從棺木裡掉出來的人剛才一直凝立不動,現在卻開始動了,但是他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