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好似沈易遙對她做了多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似的。
她貝齒在硃紅的唇上咬下了一排牙印,像是隱忍不下去了地柔弱開口:“黑丫兒同志,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也不能選擇出身呀?我們又有什麼錯呢?”
眼見著她還要哭,徐靜文心裡穩了,默默閉了嘴,沒有參合。
她在看,看黑丫兒怎麼接招,又看她好不好對付。
村兒裡的傳言,多數都是郭家和顧同志如何護著黑丫兒的,她一直都是個被算計的受害者。
加上接觸不多,徐靜文並不知道她好不好惹。
但以前的黑丫兒,她還是經常在上工的時候能遇到的。
她的印象也停留在那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總是躲著人,畏畏縮縮膽小如鼠的醜丫頭的印象上。
如今一看,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兒……
也許是最近經歷的多了,只是看起來厲害了也不一定。
如果她只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那就還是好對付的。
徐靜文靜觀其變。
沈易遙早在發現了這三個女知青對她有敵意的時候,就暗暗摸清了三人的性格。
她掃了一眼徐靜文,這裡頭實際上最難對付的,一直也是藏得最深的。
不過她還真的沒把這三個菜雞放在眼裡,實在是她們都不能打,那就不夠看的。
姜姍姍的話,說給男人聽,也許會讓人家面紅耳赤地無法辯駁,也許還會憐香惜玉。
哪怕說給原主聽,也許原主也會不知所措。
那是個善良的丫頭,不想、也害怕會傷害別人。
有時候甚至會為此自己吃個悶虧都不吭聲。
離開了大院之後,那個調皮蔫壞,卻也只是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的小丫頭,就消失不見了。
在六丫的背叛後,她消失得更加徹底。
現如今換成了她,她在末世摸爬滾打十年,什麼奇葩沒見過?
面對這麼一朵假白蓮,沈易遙只一句話,就讓姜姍姍破了功,變了臉:“哦,不能選擇出身我能理解……可非要選擇損人不利己,自作多情,把誰都看成是假想敵,還延續著那些惡霸的惡習攔路打人,我就不能理解了。咋?大小姐當慣了,跑這兒來欺女霸男來了?哎呀呀你還瞪我?我好怕怕啊~!小心我舉報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