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此時已無事,文遠若待問之事緊急,可速去也。”
劉一彬心裡正想著這事呢,一聽呂布如此說,便應聲道:“溫侯且恕罪,遼先去矣。”
呂布臉上怪異的點了點頭,待看見劉一彬走至大廳外後才開了口又向眾將問道:“獨文遠如此乎?”
眾將忙壓著笑道:“獨虎亭侯天賦異稟,吾等不及。”
高順皺了皺眉辨道:“溫侯,以吾觀之,文遠必不是那樣的人。”
“嗯,以本侯觀之文遠亦不是那樣的人。”呂布稍一停後又開了口大聲爆笑起來:“不過,觀之不是,能做出來便是了。”
呂布一笑,底下眾將也不強自壓抑了,瞬間也都笑得前仰後合起來。
走在廳外的劉一彬怎能聽不見這廳內的聲音,險些都被那大笑給笑得跌坐了下去,這……這都尼瑪的誤會啊,哥們是真的想去聊聊的,你們這些無恥之人啊;額得個神吶,誰說的古代人都死板的,你見過有這麼思想齷齪行為無恥的死板人嗎?
額。不過劉一彬回過頭來一想也嘆道:說實在的那外國妞長得確實很不錯。(咳,你們不要太邪惡哦)
打馬回府後,劉一彬便感覺到府內的幾位下人在偷偷摸摸的看著他,不過劉一彬也不在意,誤會便誤會了,哥們反正又不是常住客,最多七天後咱誰還認得誰啊。
本起這樣一副xìng子後劉一彬只感覺心裡頭一鬆,大步的就向屋內走去,也不用問那外國妞在哪,憑著腳指頭他都能想到肯定是在自已房內。
果然,才進院落,但見自已房門前站著一人,其身材高大,氣勢不凡,正是自已收來的家將紀靈。
“靈見過主人。”紀靈上前行禮道。
劉一彬揮手:“伏義免禮,我早說過不用見禮,你我以兄弟待之即可。”
紀靈臉上流出一絲暖sè道:“謝主人看重,只是靈乃家臣不敢有忘身份也。”
‘唉。’看紀靈還是這樣子,劉一彬嘆了口氣也懶得再說,反正誰知道以後還見不見得到呢,就這樣吧。
“主人,那……那位姑娘靈已命人安置在了房中?”紀靈有些期期艾艾,古怪的問,既像是稟報又像是詢問。
劉一彬怎能不知他所想,也不在意的點頭示意明瞭後就向房內走去,只是忽然又回過頭來道:“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