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邊的令狐沖又火了,也不多說了,連忙就退到了一邊,與方證大師站在了一起,看來是準備投桃報李的袖手了。
而這也正是劉一彬想要的,剛剛既不傷沖虛道長也不殺沖虛道長。正是劉一彬不想激怒另一位高手方證大師所刻意的,畢竟這個時候了,少一個敵人總比多一個瘋狂的敵人要強得多吧;當然劉一彬也有料到說不定一會中州小隊還有要挾沖虛道長的東西在手,但是剛剛自已留了他一命,想來他也不會下狠手了,最多也就是湊湊數裝裝樣子罷了,這樣一來那方證大師想必也會有同樣的心思。二人也不會逼迫過急了。
“楊蓮亭你為什麼不敢說話,哼,想我太師叔也算對你有恩,卻不想你是如此報答於我們華山派的。”令狐沖一看劉一彬沒說話。立時更是勢大力張起來,再次喝罵道。
“令狐沖你莫要血口噴人,什麼叫做有恩於蓮弟,那隻不過是一段緣法罷了,況且風前輩也說了,那僅僅只是圓了緣法一說而已,其它事休提。”氣極的東方白連忙回聲對質道。
劉一彬朝著東方白擺了擺手,示意她莫要惱怒後,這才將眼睛望向令狐沖:“令狐沖,也不用再叫罵了,你們號稱名門正派的人總是這麼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其實你說得確實不錯,風清揚前輩確實賜我了一本劍術秘籍,我也受了,雖說那都是圓了緣法一說,但是總得說來也算是對我楊邊亭有指教之恩,我楊蓮亭自然不會忘。”
看著那令狐沖更是顯得氣憤的樣子,劉一彬話音猛得一轉,喝道:“但是令狐沖請你記住,你是你、風清揚前輩是風清揚前輩,不要混為一談,因為就憑你這人模狗樣的面目根本代表不了風清揚前輩;所以若是獨孤九劍為風清揚前輩一人所有,那麼我楊蓮亭雖不說是真君子,但也算是個真小人,絕不會有那忘恩負義的想法,去謀奪獨孤九劍的,但是在你手中就不一樣了,你不是風清揚前輩,與我也並無恩義,況且今rì於我成婚之rì還來攪我成親,所以我楊蓮亭為什麼就不能去謀奪獨孤九劍呢?”
令狐沖臉sè一下子就鐵青了起來,嘴中喃喃了兩聲卻沒說出話來,不過當看著劉一彬那嘴角的一絲笑意後,立時又怒了,大聲喝罵道:“哼,狗賊、偽君子、卑鄙無恥的小人。”
“哈哈,我早已說過,我是小人,真小人,不是君子更不屑於做那君子,所以那偽君子一名你倒是要好好問一下你那師父了。”劉一彬譏諷道:“問問他為什麼撇下華山派無數的功法不習,偏偏處心積慮的去習了那林家的辟邪劍法,把自已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聽著這楊蓮亭刺耳的話音,令狐沖不自然的就向師父嶽不群望了去,而正恰恰巧的是這時只聽‘咔嚓’一聲響間,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已被雷雲遮擋得昏暗了起來的大殿,嶽不群那蒼白yīn柔的臉上鬍鬚漸沒,哪還有以前那丰神俊朗、豪氣干雲的江湖大俠神sè,此刻顯現的完全是一片yīn狠無比的猙獰。
瞬間,令狐沖的心中就回憶起了嶽不群這段時間的異常來,只是僅僅片刻,他就搖了搖頭將這一切拋之腦外,這些他不能想、也不敢想,因為他相信師父嶽不群永遠是那個他心底敬仰的大俠嶽不群。
“哼,楊蓮亭,多說無益,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既然那獨孤九劍是從我手裡丟失的,我必然要為太師叔他老人家找回來。”說罷,令狐沖眉頭一斂,手中的長劍立即一揮就向劉一彬而來,而劉一彬則冷笑了一聲,自然也不示弱的迎了上去。
一旁的任我行立即道:“令狐沖你千萬小心些,那楊蓮亭真氣不弱。”任我行此刻也算是忐忑不已起來,連最會守的沖虛道長都敗了,這……這還怎麼打?難道他任我行真的這一輩子也無法報仇了嗎?不,別說報仇了,現在連與東方妖人交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僅任我行心中忐忑,那中州小隊的人心中也忐忑起來,似乎看著那仿若戰神般屹立不倒的楊蓮亭都有些sāo動了。
那一直裝x一副高人樣的鄭學兵也不好過,臉sè難看的低著頭向隊長說:“頭,這……這下怎麼辦?看來我們還是晚了,沒想到這楊蓮亭如此難纏,這可怎麼是好,那東方不敗還沒出手呢!”
李頭這一刻看起來似乎卻沒有其它隊員那般不安,只見其居然眼睛很亮的看了一眼衝上去的令狐沖笑了起來:“放心吧,學兵,這楊蓮亭若是剛剛的話我還真是有點愁了,可是現在嘛,嘿嘿,不用愁了……”
鄭學兵一聽就愣了,腦子裡轉不過彎般說:“頭,你說的什麼意思?”
“呵呵,剛剛那令狐沖不是都叫出來了嗎,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