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
鄭學兵臉sè一沉,望了一眼吳奇,兩頭一想,終於下了定論:“看來不會錯了,那人必然就是楊蓮亭了,只……只是卻不想這劇情偏差的也太大了些吧。”
“還有,那辟邪劍譜的事說不定也不簡單。”隊長李頭忽然也插了句嘴,望著吳奇又說:“你取辟邪劍譜的時候,僅僅只碰到了楊蓮亭與東方不敗他們兩人嗎?”。
吳奇一點頭,說:“這個倒是不大清楚,不過在我的感覺中僅僅只有他們兩人,並無其它人的腳步與氣息出現。”
“劇情看來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我隱隱覺得這楊蓮亭似乎出現的有點不對勁。”李頭似自言自語又似給其它隊員訴說一般,喃喃了一句。
“好像自打有了他,這劇情就完全改變了一樣。”鄭學兵接上了李頭的話茬道:“如果沒有他那麼,儀琳與田伯光不會來,緊接著那東方不敗就會如原先一樣跟令狐沖發生互動,再接著又是因為有他,去取辟邪劍譜的楊五又折了,這樣看來,恐怕這楊蓮亭真的不太對勁了。”
聽著幾人的分析,張虎驚道:“那照你們的意思是,這楊蓮亭是主神專門給我們設下的一個劇情改變節點,讓我們在劇情裡無法全面佔盡上風?”
張虎的一句話,將幾人都問得沉默了,不過,想來也是,這情況到底怎樣誰又能全部知道呢?這些都僅僅只是他們對主神的一番猜測而已。
“吳奇,既然你把那辟邪劍譜都記在了腦海裡,那麼你就儘快把它寫下來交給嶽不群吧,多一天的時間,他的實力說不定就會再高一分。”中年人李頭打破了廳內的寂靜吩咐道。
“嗯,我馬上就辦。”吳奇應了一聲,又問:“你們這邊呢?情況如何?”
“一切正常,我們去救任我行很成功、沒有什麼大的差錯,而且吸星**也已經交給了令狐沖,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會向好的方向發展,五嶽劍派左冷禪那邊也都答應了下來。”李頭大概的將情況向吳奇稍稍一說。
“那就好。”吳奇眼中的憂sè稍稍一緩。
那邊好一陣沒說話的鄭學兵突然間嘴角一動,似乎一個計劃上了心頭,開了口:“剛剛不提儀琳還好,這一提儀琳我忽然發現,這儀琳似乎也有點用處的樣子。”
望著眾人的眼神再一次聚集在他的身上,鄭學兵繼續說:“我們不是在原劇情中瞭解到了這儀琳不就是東方不敗的妹妹嗎?那麼這樣的話,東方不敗應該對他的這個妹妹很關照才是,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呵呵……”
“你是說,我們綁架儀琳勒索東方不敗?”吳奇被鄭學兵的這個想法嚇得心中一顫,立時就生出了反對感來,連忙道:“這……這計劃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萬……萬一一個不好的話,恐怕我們都得……”
聽了吳奇的話,李頭那本來一亮的眼神立即就黯淡了下去,細細的說:“這個方法確實很瘋狂,那東方不敗我們恐怕不是對手,所以那儀琳對我們來說簡直就不是香餑餑,而是一顆炸彈,一個不慎,恐怕我們都得被那rì月神教給滅了,畢竟我們現在準備的尚且不夠充分。”
“呵呵,這怕是你們想多了。”鄭學兵一笑,彷彿成竹在胸的說:“你們怕是忘了華山思過崖上還藏著一個人呢,一個可以比肩東方不敗的高手。這樣一來,只要我們將時間稍微的拖上一拖,那麼此計說不定會有效果的。”
中州隊隊員心頭立時一亮,風清揚三個大字浮上了人眾人的心頭。
鄭學兵繼結說:“雖然這人說了不再與人動武,但是他卻一定是不會坐看華山派被滅門的,所以、這儀琳嘛,只要我們能綁架了來,到時候要麼完成任務,要麼條件任我們開,葵花寶典或者是楊蓮亭豈不是都手到擒來麼。”
一時間,所有資深輪迴者都被這巨大的前景利益給誘、惑住了,而那天定的主角,他們的堅實盟友令狐少俠卻直接被拋到了一邊。
中州第九小隊隊長李頭,心中思考萬分後終於被那利益給壓倒了,當即就準備拍板綁架儀琳時,忽然心頭一顫,一個念頭居然跳了出來。
一瞬間,那剛剛還狂喜的眼神剎那間冷卻了。
鄭學兵眼睛賊亮,一見隊長忽然亮出這麼個樣子來,立即就明白有些地方恐怕是想漏了,遂補救的又想了一遍,果然,一個他從來沒有想到的地方恐怕是會生出變數來。
而其它人見了這兩人的樣子,彷彿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嚇住了。
李頭終於抬起臉來望了一眼鄭學兵,道:“怕……怕是來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