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嫁給他,Zuo愛做的事當然在所難免,否則你怎麼抱孫子?」
連雲山被堵得啞口無言。
這個道理他當然明白,可是不需要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吧?這個丫頭就沒有羞恥心嗎?
狄寒秋卻頗感興趣地盯著連翹,越看越喜歡,這樣坦白直率得令人心驚膽戰的女孩子還真是少見呢。
「狄雲澤,你的回答呢?」連翹斜睨了他一眼。
「我拒絕。」狄雲澤面無表情的道。
「哈,我就料到會是這樣。」連翹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站起來,對著連雲山又吹了一口煙,道:「爺爺,你也聽到了,人家不想要你的孫女呢,所以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吧?借用蘇憐夕不成,就故意把自己裝成yin蕩浪女,好把狄雲澤嚇退。
連雲山簡直鬱悶到極點,卻又無話可說。
連翹剛想溜之大吉,手臂卻被一隻黝黑的大手一把抓住,她不解的抬起頭,看到狄雲澤幽深的眼睛。
「狄先生,請問還有何貴幹?」
「如果你想找個地方哭,這裡可以借你。」狄雲澤毫不溫柔的把她的頭壓到自己的胸膛上,聲音低沉的說。
連翹一怔,臉不禁一陣火熱,他的胸膛又寬又厚,頭靠在上面很舒服,舒服到讓她真的又想哭了。
「可惡,誰……想哭啊?」心思被人看穿,讓她惱羞成怒,試圖大聲反駁,聲音卻顯得哽咽。
狄雲澤的手撫摸著她柔軟的短髮,沒有再說話。
「你以為你是誰呀,本小姐才不希罕你呢。」雖然嘴上這麼說著,連翹的手卻緊緊抓住他的襯衫,同時不客氣的把滾燙的淚抹在那上頭。
可惡、可惡、可惡!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清楚她的心情?對,她就是好想找個地方把自已藏起來,然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把這六年來的愛戀徹底埋葬。
活潑好動的連翹和許多男生一樣,唸書時理科的成績比文科好,由於她國文的成績經常在及格邊緣徘徊,所以連雲山從她國一開始就替她請了個國文家教.就是蘇懷陽。
蘇懷陽相貌普通,但十分溫柔,也許因為他的父親很早就去世,只剩母子兩人相依為命,所以他很體貼,包容了連翹所有的調皮搗蛋,就算被她整得很慘,他也只是苦笑著摸摸她的頭,要她下次別再犯就好。
就這樣,在連翹孤寂的青春期,蘇懷陽成了唯一進入她心扉的異性,這份愛戀一直持續到現在。
她曾經在高三即將畢業的時候向蘇懷陽表白,卻遭到拒絕。
她以為自已那時就已經死心了,沒想到現在聽到他的婚訊,還是受到極大的打擊。
「可惡,你是第一個看到本小姐哭的傢伙,我會賴著你一輩子喔。」把眼淚和鼻涕全部抹在狄雲澤的襯衫上,連翹蠻不講理的說。
反正她今夭心情糟透了,既然這個男人自願送上門來,那她就巴住他好了。
「我很榮幸。」狄雲澤揚起嘴角。
「哼。」連翹乾脆在他的腰側又掐又捏,作為發洩。
她心情不好時,蘇憐夕就是這樣遭她蹂躪的,她曾經試圖把無法對蘇懷陽宣洩的感情轉移到蘇憐夕身上,結果發現自己也只能把他當作弟弟疼愛而已。
「以後只虐待我一個就好,不許再去亂摸別人。」狄雲澤的眉頭微微皺起。說不痛是騙人的,就算他皮粗肉厚,被連翹那一點也不柔弱的小手虐待還是很痛的。
「誰亂摸別人了?」連翹恨恨的說。「狄雲澤,我警告你喔,不要以為這樣本小姐就願意嫁給你了,我發誓這輩子不嫁人的。」
「是嗎?」狄雲澤的眉頭更加皺緊。這個誓言可不怎麼有趣。
連雲山剛想斥責孫女的胡言亂語,卻被狄寒秋制止。
狄寒秋悄聲說:「讓他們自已去解決。」
連雲山詫異地看狄寒秋一眼,隨即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也是,連翹向來排斥和別人肢體接觸,除了她認可的人之外,幾乎沒有人可以進入她周身半尺之內,而她現在卻趴在狄雲澤的懷中撒嬌,這是不是表示……呵呵,是好現象呢。
「不過,我對男人還是很有興趣的,不如我們同居吧!」連翹突然說出更加勁爆的話。
「同居?」狄雲澤挑了挑眉,「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
「還有什麼?不就是吃在一起,住在一起,有生理慾望時就彼此滿足嗎?當然,就算我不小心有了小寶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