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你是那位洛水道友的未婚夫?”秦刺驚訝的朝元方說道,他現在完全看不懂,這中間的門道了。如果元方真是洛水的未婚夫,這點小事他來張口,根本沒有一點難度,為何之前再三犯難呢?
元方哪裡看不出秦刺神情中的潛臺詞,臉上羞慚慚的一片紅,點頭道:“這個……這個我確實是洛水的未婚夫。不過我這個待嫁娘子,有點那個不太待見我,還需要加深感情的培養,所以暫時我對秦道友你的事情,幫不上忙。”
秦刺一聽,總算明白了,搞半天,這元方原來是個妻管嚴,老婆還沒娶進門,就已經弱成這樣了,ri後恐怕也別想振作夫綱了。對此,秦刺不由失笑,暗自搖頭,他真沒想到這元方骨子裡面,還有這一套。
()
意長老顯然是知道這其中關竅的,剛剛那麼說,顯然是有點調侃打趣的味道。不過這會兒見元方臉皮兒都快地方放了,也怕對方惱羞成怒,便道:“這樣吧,此事會偶我跟洛水師侄說一嘴,不過他肯不肯賣我面子,我就不敢保證了。”
秦刺連忙道:“多謝意長老幫忙了。”
“客氣了,客氣了。”意長老擺擺手,隨即道:“倆位道友,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失陪了。回頭有時間,再找二位好好聊聊。”
說著,他又對那倆守山弟子交代了一番,便拱手告辭,匆匆而去。
意長老一走,幾人重新上路,不過再說話的時候,秦刺有意避開了元方和那洛水之間的關係,怕他為難。元方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對秦刺感激的同時,卻主動挑起了這個話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