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紛紛像是事前約好了一般,從夢遊狀態醒轉過來,齊齊湊出一臉的驚訝之色,紛紛出言道:“年長老,此言當真?”
一時間,有些沉悶的氣氛迅被打破,大家交頭接耳,人聲鼎沸。
“諸位……”赫連坦拍拍手道:“諸位安靜一下,年長老所說之事,確實嚴重,炙宗主和烏宗主都是我巫教人傑,必須要慎重對待。年長老,你所言炙宗主和烏宗主皆已經身亡,這事是否屬實?”
年庚冷眼掃了一下星宗的人馬,點點頭,隨即換上沉重的表情說道:“當時我與日宗諸位長老和一批弟子都是親眼所見炙宗主自爆了元神,飛灰湮滅,那烏醒崖沒有立時死亡,但也沒挺過一時半刻,這事情千真萬確,我斷然不敢拿此事開玩笑,如今炙宗主殘留下的痕跡都被我等蒐集,正打算告知各位以後,就為炙宗主*辦後事,佈置衣冠冢。”
“唉,真沒想到,這事情……這事情怎麼就會鬧成這樣呢?”赫連坦一臉痛惜的說道。
“赫連宗主,還有諸位,難不成,你們覺得這年長老的一番片面之詞就能夠掩蓋事情的真相?”任由年庚表演到現在的星宗一幫人馬坐不住了,為的大長老辰闊站起身悲憤的說道。
“哦?”赫連坦微微一怔,開口道:“辰長老有何真相要說,儘管說出來,我們大家還不至於被一家之言所矇蔽。”
辰闊道:“大家只聽到這年長老開口閉口說我星宗烏宗主背後傷人,卻也不想想看我烏宗主為何好端端的要對炙芒這賊子動手?大家都知道,教主雖然失蹤,但屬於教主的位置是不會變的。但是……”
說到這裡,辰闊微微一頓,冷眼疾掃那年庚後,一聲冷笑道:“但是那賊子炙芒卻是心生篡位之心,數月前就已經開始籌劃這一計劃,並積極的尋找戰技的可能下落,最後不知道此賊子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真的被他找到了我初代教主遺留下的戰技,隨後秘密潛回靈山。但這一訊息被我星宗烏宗主察覺到以後,烏宗主本著維護教主權威和巫教團結的心,不惜一路追隨,最終更是力行阻止。
但那賊子炙芒不僅不知悔改,反倒是一意孤行並且口出狂言,聲稱巫教已是他炙芒的天下,烏宗主見此賊子已經魔入膏肓,但又不敵此子鋒芒,最終才以毒物相鬥,誰知道此子瘋狂之下,竟然不惜以自爆元神與我烏宗主同歸於盡。我烏宗主為巫教團結穩定耗盡了最後一滴血,死後還得遭人非議,年長老,您難道不覺得羞恥麼?”
辰闊的一番話讓在座的諸位心裡都泛起了嘀咕,畢竟大家雖然得知了炙芒和烏醒崖的死訊,但究竟為何而死,卻不太清晰,此刻才知道,原來是為了爭奪戰技。至於兩幫人馬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標榜自家宗主的清白,他們完全不感興趣,長腦子都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但讓大家感興趣的是,這戰技的最後下落,若是能得到這戰技,豈不是一舉就可爬到那教主之位了?
當然,也有人心裡暗笑不止,譬如說那紋絲不動坐在日宗和星宗兩邊的常薄田和易尋。這兩人對此時之間的過程瞭如指掌,他們冷眼旁觀這些人的爭執,心裡則在暗暗期待著當教主出現之時,這些人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戰技。”
幾乎一瞬間,赫連坦的目光就亮了起來。戰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此事卻不方面直白的說出來,於是赫連坦繞著彎子開口道:“兩位長老,我覺得炙宗主和烏宗主都是我巫教的脊樑,如今兩位宗主一起身殞,對我巫教來說,是一個不可挽回的巨大損失。兩位雖然都說的有理,但我其餘宗脈並沒有見證當時的情況,所以究竟誰對誰錯,我想,也不可能有人能拿出個章法來。何況人死如燈滅,何必再糾纏於生前所犯何錯?不如各退一步,儘快辦理兩位宗主的後事,再想想你們兩宗的空下的宗主之位才是關鍵。兩位長老以及日宗和星宗諸位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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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庚和辰闊本就不是真心為自家宗主討公道,見赫連坦如此一說,正好就坡下驢,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其他人見狀,也都隨之點了點頭。
“另外,剛剛辰長老提到戰技一事,不知道此事是否當真,若是真有戰技面世,應當為教主所留,待教主迴歸之時,獻於教主,以助長教主神威。”赫連坦悠悠的說道。
年庚和辰闊這兩位原本針鋒相對的大長老,此時卻是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年庚開口道:“不滿赫連宗主以及諸位,我宗炙宗主雖然取得戰技,但隨之因為自爆元神,一切都飛灰湮滅,戰技也蕩然無存。我等也為此感到極為可惜。”
赫連坦聞言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