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刺,這位姑娘是?”練彩霞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刺,顯然,她是誤會了天姬和秦刺的關係。不過這也難怪,此刻的天姬看上去跟常人無異,只要秦刺不解釋她的身份,誰也不會知道天姬的本體只是一個傀儡。
實際上,天姬現在究竟還算不算是一個傀儡,在界定上已經很模糊了。畢竟天姬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智,單是這一點就不能說是傀儡了。而他的形體經過凝化以後,基本上就與常人的體魄沒有異差之處。
只不過她畢竟是從傀儡變化而來,所以在秦刺的認識裡,還很難將他徹底的歸為一個正常人。
當然,這些對於什麼都不知道的練彩霞來說,顯然不會成為她判斷天姬和秦刺關係的理由。
看到天姬和秦刺如此的親密,而且這姑娘又對秦刺保護心切,甚至連她這個秦刺的親孃都不買賬,她立刻就肯定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而對這姑娘的冒犯,她不僅不惱,反而心喜。畢竟這姑娘的舉動,表現的是對秦刺的一種徹骨的關心,她這個當孃的,看到這姑娘對自己的兒子如此上心,又怎能不高興。
想到兒子的身旁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一個接一個的出現,練彩霞不僅不會覺得兒子*,反倒覺得兒子的本事真是不但令她苦惱的是,自己這兒子身旁的姑娘倒是不少,可沒一個真正發生關係的,她那早點抱上孫子的想法,就被秦刺這般生生耽擱了。
“她……”
秦刺欲言又止,倒不是不願意說,而是天姬的身份特殊,現在周圍雜人又多,秦刺覺得不方便,在眾人面前吐露出來。
但他的這種表現,卻讓練彩霞誤會的更深,她似是理解的點點頭笑道:“好了好了,現在先不說這些,咱們進去吧,你爹爹他可是早就為你準備好了接風宴,不過他剛剛有事出去了一會兒,很快就會回來,咱們娘倆先進去,不用等他了。”
秦刺點點頭。
鹿映雪見狀,心裡更加不痛快起來,但是秦刺對這些事愚鈍,練彩霞可不愚鈍,她親熱的拉著鹿映雪,隨後一行人緩緩的步入了摸金派的基地。
接風宴準備的非常豐盛,而墨青衫也在宴席開始之前趕了回來,一見到秦刺,就調侃道:“兒子,你老子我的雪茄可是又抽光了,讓你什麼朋友趕緊在給我弄點過來,不然你老爹我可是沒法兒過癮了。”
秦刺對此自然一笑而過。
宴席的氣氛十分熱烈,隨著摸金派拿下了新納粹黨取得了外猛古的政權,並且和華夏交好著手準備迴歸以後。摸金派的發展,已經進入到了空前的良性迴圈階段,這對於摸金派的每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喜事,甚至先前持反對意見的人,現在也都不得不佩服墨青衫的高瞻遠矚。
但卻少有人知道,促發這種轉變的人,實際上不是墨青衫,而是秦刺。當然,秦刺不會說,而墨青衫也沒提,大家在接風宴中,暢談著摸金派日後的美好發展,同時,也有人提出,進一步和巫教建立起更緊密的聯絡。
秦刺這巫教教主的身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秦刺又是墨青衫的兒子,從這一層意義上來說,實際上巫教和摸金派之間的聯絡,已經是無法分割了。但是在酒宴上,秦刺肯定不會過多的談論這些事情,等到酒宴結束以後,秦刺才和墨青衫單獨回到了書房中,爺倆兒有很多事情需要詳談,而這些事,顯然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言明的。
“哧!”
火柴劃燃,墨青衫點起了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秦刺,笑道:“兒子,我可是要感謝你啊。當初,要不是你給我的提議,恐怕摸金派不會有現在的風光,也不會這麼快的進入到高速發展的階段。”
秦刺擺擺手道:“父親,我不過是給個提議罷了,真正將提議變成事實的是您。若是您不贊成,若是您不去做的話,我再多的提議也沒有作用。不過您說的高速發展,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墨青衫笑道:“你還跟老子謙虛上了,咱爺倆不需要那一套,這事兒,我的功勞遠不如你的功勞大,不過你是我兒子,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也不用分的那麼清楚了。至於高速發展,嘿嘿,我說的發展,可不是表面上的發展,而是潛在的發展。以前我摸金派只是侷限於那些地底下的生意,只是侷限於一隅之地,只是侷限於規模不大的一個實力團體。
但現在不一樣了,摸金派已經控制了整個外猛古的政權,勢力在無形中已經擴散到了整個外猛古國。有這樣一個大背景做支撐,你說我們還有什麼不能做呢?況且,迴歸之事基本上已經商定完畢,上次赴華訪問也取得了良好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