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田師兄早在三年前就變質了成為現在這個模樣也是順理成章。”
田原猛然醒神喝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花浪忽然嚴肅起來:“什麼意思?我想田師兄自己應該明白。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很久卻總覺得不可能。一直沒機會和田師兄當面對質我現在又和關中劍派再無瓜葛我本來已經準備將這件事遺忘的但老天卻想給我一個明白所以讓我今天遇到了你。既然老天開恩給我這麼一個機會我也就坦白地問田師兄一句三年前陷害我的人是不是你?”說到這裡他的語氣忽然冰冷如鐵。
沒有回答花浪的問題田原只是死死地盯著花浪右手卻不自禁地緊緊握住劍柄。
花浪一聲長嘆:“不用說話你的反應已經告訴我答案了。那麼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吧為什麼?”
田原仍是緊握佩劍額上青筋暴跳臉色卻變幻不定。猛然間像下了決心田原大喝一聲:“沒錯是我乾的。為什麼?就因為你這小子太討人厭。你武功既差辦事又不牢靠憑什麼就能討得邱溶歡心?我身為本代最出色的弟子她卻看都不看我。我費盡苦心為她所作的一切居然比不上你說的兩句笑話。這一切又是為什麼?”
花浪笑了笑得很苦澀緩緩道:“原來是為了邱溶。想來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因為她了。可是她並沒有要求你這麼做你覺得這一切值得嗎?”
田原如同了癲狂一般:“我不知道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喜歡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得到她。如果需要不要說陷害你親手幹掉你我都會毫不猶豫。”
長嘆一聲花浪忽然伸手向腰間摸去柔情似水應手飛出頓時迎風抖直。看著閃閃光的劍鋒花浪忽然笑了:“江湖的好處就是可以快意恩仇。天意不可違既然老天讓我今天遇到你就說明是要給我公道。田原按江湖規矩我們來算算舊帳吧。”
田原也不再多話猛然拔劍劍尖直指花浪。花浪輕鬆地揮舞了一下柔情似水忽然沉聲喝道:“星少飛飛幫我抓住他。”
他的話音未落關度飛已然凌空飛向田原剛得到的天怒刀劃過一道弧線直向田原劈去。雖然他平常對花浪老是冷嘲熱諷但他和花浪感情之深是旁人難以理解的。想到初見花浪時花浪的狼狽模樣關度飛總是覺得心酸而這一切居然是因為田原而起怎能不讓關度飛怒火中燒?早在花浪話之前關度飛已經躍躍欲試地想要出手所以一聽到花浪的叫聲他馬上起攻擊。
與關度飛同時出手花浪卻是游魚般掠至田原身前一劍刺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裡有愧田原並沒有抗議他們的聯手只是沉著臉舞起長劍將花浪和關度飛的攻勢悉數接下。
至於葉星落他自然也聽到花浪的叫聲了卻沒有像關度飛那麼急著衝上去。慢條斯理地解下背上布囊他拿出了三條短槍。先細細撫摸一番銀色的槍身葉星落眼中滿是讚賞之色滿意地嘆口氣他這才開始將它們組合成長槍模樣。
等葉星落手握長槍大步走向戰圈的時候戰況已經白熱化。
花浪的憤恨自不必說關度飛也是義憤填膺自然一出手就毫不留情。只是他們有點忘了田原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且是嚴陣以待怎能讓他們一擊得手?他們兩人的一輪攻擊雖如暴風驟雨卻是沒能給田原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田原卻明白眼前局勢的險惡步步為營欲先穩守然後再實施反擊反而心態平穩守得滴水不漏。一時間兩邊打的是難分難解。
關度飛和花浪久攻不下心情更是急躁不由更是急功冒進。直到花浪多次因為冒失而差點為田原所乘之後他們才慢慢冷靜下來開始穩紮穩打。只是雙方這時都殺紅眼了局勢看似波瀾不驚只是互有攻守但平和中卻是暗藏殺機說不定一個不留神就是慘死當場。
田原雖然一時無恙不過也看到葉星落還在袖手旁觀自然明白如果三人一起上他的處境會更艱難所以也想先殺傷對方一人再說。當然花浪是最好的選擇。可惜他的劍法雖精戰略也不錯但妙手反擊卻總被花浪以絕妙的身法躲過雖然往往是僅差一線卻讓他難竟全功。
一時間雙方就這麼僵持著好像是在比賽耐心似的誰先撐不住下場就是死。當然花浪和關度飛的處境相對來說沒那麼兇險。
葉星落之所以沒有和花浪等一起出手以至讓花浪和關度飛陷入這麼艱難的局勢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不知道花浪和田原恩怨的始末自然也不瞭解花浪心中的仇恨有多深但葉星落卻擔心如果任由花浪這麼殺掉田原的話在仇恨這種反面情緒的影響下花浪會讓柔情似水這把魔劍覓得可乘之機控制了他的心神。所以他並沒有馬上加入戰團看著是在組裝思鄉長槍實際他是在考慮該怎麼辦。花浪和關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