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導權。其實連大道社都被他們利用了王家其實是故意激怒馬嘯天讓他下手劫鏢。如果這次王家能成功從馬嘯天手中奪回這批貨那他們的鋒芒就無人能擋了。”
薛仁貴插嘴問道:“王家既然是想出風頭為何今天場面如此冷清馬嘯天雖是無功而返但也顯示他根本不把王家放在眼裡。”
花浪嘆氣道:“這也是王家的計劃之一如果今天來的人多了再借懸賞搶回鏢貨那風光是大道社的他撈不到什麼好處。他的意思是先讓我們這批人先碰個釘子然後他們再出來顯威風如此方能顯出王家的分量。不過他們沒也許沒有想到馬嘯天的反應如此激烈居然會親自前來幷州。馬嘯天也是老狐狸雖然四十萬兩的貨對他只是一筆小生意但他明顯看出王家挑釁的目的所以才會親自出馬給王家一個下馬威。王家肯定不會讓馬嘯天這麼得意下去好戲還在後頭接下來就看王家如何應招了。我們不用再和馬嘯天正面衝突只要能把被劫的貨奪回來就行這是我們的目標。最好讓他們兩家去打死打生而我們做那個得利的漁翁。”
薛仁貴仍有疑惑地問道:“王家這麼做豈不是完全置大道社的名聲於不顧嗎?他們既是名門世家怎麼能如此行事呢?”
花浪難得嚴肅地道:“對於王家這種世家大族來說大道社名氣再大也只是個保鏢的他們怎麼會把大道社放在心上呢?你沒看今天來的人全是趙社長的關係嗎?其他人不是不來只是王家已授意他們故意冷落大道社的。呂梁派本來也不會有人來但齊行健和趙毅私交甚好所以自己來了。其實老趙這個人挺不錯的楊七他們逃難時曾得他照顧所以我和飛飛才會趟這趟渾水。”
薛仁貴也長嘆道:“這就是所謂的名門嗎?我和王家並無來往但和趙社長有過數面之緣我也是衝他面子來的。”
葉星落又問道:“魏徵據說是很剛正的一個人他會容忍王家這種行為嗎?”
花浪道:“官場和江湖是兩碼事。魏徵當然不會過問這種事而且他也管不著。比如說王家雖借聯姻提高了自己的聲望但象這種事他們也只能按江湖規矩辦事不能借助官府的力量。要不馬嘯天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來找王家算帳。不過馬嘯天之所以敢來還只待三天那也是因為幷州都督李績不在幷州。”
關度飛譏笑道:“這你也知道?李將軍到哪裡去了?”
花浪又得意起來道:“你孤陋寡聞當然不知道了。李將軍到北地防所巡查去了聽說鐵勒部的薛延陀和突厥的一個部落生大戰李將軍怕邊境有事。”
葉星落好奇道:“你這麼知道這麼清楚?好象他們的一舉一動你都瞭解一樣。”
花浪神氣地問道:“你看我象什麼人?”
葉星落開始習慣他這種飄忽的說話方式也裝著很認真的樣子看他半天這才開口道:“你覺得你象什麼人呢?我看來看去你也就是個乞丐樣。”
花浪笑道:“那就對了。乞丐小王子這就是幷州朋友對區區在下的尊稱。在幷州凡是乞丐都是我的眼線江湖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的耳朵。有了這種種資訊在經我聰慧的腦袋一分析那所有事都是一目瞭然。”
葉星落也大為佩服不過表面上還是略帶諷刺地道:“原來花子你還是幷州名人真是失敬。”
花浪不在意地一揮手輕鬆道:“那些虛名就如天上的浮雲我其實並不在意。”
看他一副頗為自得的樣子眾人都不禁莞爾。
葉星落笑罷又道:“看你好象對王家並沒有什麼好感你與王懷義處處針鋒相對有什麼意圖嗎?”
花浪嘆氣道:“我是要飯的與這種高高在上的家族自然是風馬牛不相及了我對他們能有什麼好感呢?至於王懷義嘛那都是陳年舊事了私人恩怨純粹是私人恩怨。啊到了。”
月明樓已然在望。
月明樓是幷州最大的酒樓是一座臨汾河而建的三層木製建築。
即使在平時這兒也是門庭若市加上年關將近從南北而來的客商雲集幷州生意更是火暴。
當葉星落他們來到樓前時正是午膳時分裡面真是人山人海很多人都是臨時搭張桌子就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薛仁貴一皺眉道:“這麼多人?”
關度飛笑道:“沒事花子和這家的老闆很熟白吃都沒問題不要說找個座位了。花子會有辦法的。”
花浪氣憤道:“你怎麼這麼說?好象我專白吃白喝一樣。”然後又一笑道;“當然窮困潦倒時這種事也難免。”眾人不禁又是一笑。
花浪轉向薛仁貴道:“不過有一點薛大哥可放心我們不用和這些人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