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做有什麼意義?不是白忙乎一場。”
藍衣女人笑了,“那接下來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擺攤的女人只覺得一股陰冷之氣從腳底冒出來,雖然看不到那個女人的樣子,就光是聲音就足以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蘇南晴回到呈景,心裡一直惦記著那個女人的事。
“寸心,你幫我去查查那個女人的資料,最好明天就能給我。”
敖寸心大驚,“晴姐姐,你可別犯傻啊,那個女人有今天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你現在這是做什麼?想幫她啊?要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值得同情。”
敖寸心不明白蘇南晴的心情,蘇南晴從小父母離異,母親精神又有問題,每次看到那些母慈子孝的事情,她總是忍不住傷心。
雖然那個女人是她自己做錯了事,但每個人都有改過的機會不是,佛都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雖然她這個算不上救命,但至少是為了她的生活而做出了一點努力,她的媽媽也許會因為她有了一個好工作而延續生命。
敖寸心就算千般不願,萬般無奈,卻還是替蘇南晴做了調查。
司南霜,女,25歲,畢業於美國哈佛,回國後一直效力於蘇氏,於上月24號被辭退,原因不明。
爸爸早年車禍喪生,媽媽身患重症,每月化療費用已經接近於人民幣一萬餘元,現在住院在北大一附院。
越往下看越讓人揪心,這麼有名的大學府邸畢業,回國竟然只能在蘇氏做一個前臺接待,這分明就是大材小用。
她又為什麼這麼死心塌地的守著蘇氏呢?從蘇氏辭退之後,為什麼不再找一份像樣的工作。
依她的資質,學歷,找一個高管是不成問題的。
蘇財晴怎麼想也想不通,放著高學歷不去尋找更好的公司發展,倒寧願去夜市擺地攤?
第二天蘇南晴去了司南霜的家,住的地方很偏遠。
可以說是這個城市的貧民窟,蘇南晴之前流浪也沒住過這麼破舊的房子。
這裡的環境真是糟糕透了,已經過了最炎熱的時候,可是這裡還是透著一股股像是發黴一樣的酸味。
牆角還有蒼蠅在嗡嗡的響個不停,隨地的垃圾,汙水橫流,連踏腳的地方都沒有。
剛進入巷子,就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蘇南晴原來住的地方也是魚龍混雜,但怎麼說也比這裡好一些,
聽著那些叫罵聲,蘇南晴在心裡忍不住的嘆息一聲,這就是窮人的悲哀,不僅住不上像樣的房子,連環境也是差的要命,卻還沒有抱怨的
權利。
離那聲音越來越近,一轉角就看見一群人在推搡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汙濁不堪,臉上也是烏黑一片,嘴角似乎還有血。
圍著她的那些人像是黑澀會的一樣,個個看起來都流裡流氣的。
“臭表字,今天你要是不還錢,我就把你給賣到越南那邊去*。”
“龍哥,我求求你,寬限幾日吧,我現在真的是一分錢也沒有,我媽媽還生病住著院呢,求求你們了,再寬限幾天吧。”
半躺在地上的女人不停的哀嚎,四周聚滿的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被稱龍哥的男人悄住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在女人的臉上滑過,淫笑著說道:“其實你也長的不差,如果真的賣去越南那邊,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女人的臉色慘白,兩行清淚順眼而下,那哀慼戚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可是那些人是什麼人,黑澀會啊,自然是沒有血性的。
“龍哥,我求求你的,兩天,兩天,再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把錢給你送過去。”
龍哥一腳踹向了女人的腹部,罵罵咧咧道:“我都給了你幾個兩天,你給我拖了多久,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話?”
說著一腳又踹向了那個女人,蘇南晴真是看的氣死了。
一聲怒吼:“你給我住手。”
蘇南晴急步走到那個女人跟前,扶住她,一看,再次震驚了,這不是司南霜是誰,除了眼晴還能看,其它地方不是腫就是髒,混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司南霜在看到蘇南晴後也是一驚,沒想到是這麼狼狽的情況下在這裡還能遇到她。
“不用你假好心。”說著就要去推蘇南晴。
敖寸心一把扶住快要後倒的蘇南晴,冷眸掃了一眼司南霜道:“好心沒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