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這手帕的主人?”
禺強點了點頭:“我們玄冰教聖姑似乎也有一條與你這一模一樣的手帕,只是這上面繡的字有些不同罷了!不過我卻是沒有看的仔細,這兩條手帕應該是一樣的!”說著又是想了一下,突然愣道:“你怎麼會有這手帕的,莫非……莫非你認識聖姑!”
黃旭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激動:“若是我認識聖姑,我也便不會來問你了!這聖姑是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禺強一愣:“莫非你要找的人便是聖姑?”
黃旭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是有人叫我拿著這手帕來尋人的,其他的卻似一概不知!說只要拿著這手帕,或許便能尋得我的母親!”
禺強聽到黃旭說出“母親”二字,身子又是一僵:“這手帕是誰給你的?”
“聖獸齋齋主凌若天!”
禺強又是一愣,突然出極為激動的神情:“他……他竟然還活著!莫非……莫非你真的是聖姑那經常唸叨的孩子!”
黃旭看著禺強突然變得這麼激動,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卻聽禺強道:“你隨我回神教,我帶你面見聖姑,幫你問個清楚!”
黃旭聽到這禺強的話,也是激動無比,想到自己憑藉著手帕竟是真的有所發現,凌若天和蓐收果然沒有欺騙自己。但聽到蓐收說要帶自己回玄冰教問個清楚,也不知道是該喜該憂!想了片刻,最終還是一嘆息,這施蓓蓓體內劇毒發作之期已是日益臨近,若是隨著禺強返回玄冰教,再趕往西荒的話,這一來一回,時間必然是來不及了!思來想去,終於還是常常嘆息一聲:“我現在卻是要去西荒辦一件極為緊急之事,恐怕只能等我從西荒回來之後再前去北極了!”
禺強一愣:“有什麼事情竟然比這件事還要重要?”
黃旭搖了搖頭:“此時我暫時不能說,不知道前輩您可否為我描繪一下這聖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禺強卻是搖頭道:“有些事情,還是你自己去看的好,我也不便與說出來!既然你決定先去西荒,我便在北極等你便是!等你來了,自然一切也就清楚了!”
黃旭哀嘆一陣,這禺強說的極有道理,即便他此刻跟自己說了什麼,自己也是無法證實,只會越加勾起自己的好奇心,倒不如不知道的好!不過若是等到施蓓蓓事了,自己也是務必需要到北極來一探究竟了!
黃旭沉默一陣,抬頭望著天空,腦海中卻是思緒( )
百轉!自己所得到的這條手帕,乃是凌若天給予自己的,而凌若天的這條手帕,又是從梁儀處得來的,而且便是這一條手帕,竟是讓凌若天答應饒了成山和梁儀性命!而據禺強所言,玄冰教的聖姑也是有一條與此極為類似的手帕,若是這聖姑真的乃是自己的母親的話,凌若天和自己又是什麼關係?
進而又是想到蓐收,這個自稱為自己爺爺之人,乃是一個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若是他當真是自己的爺爺,自己的母親又該是多大的年紀,隨即又想到自己,莫非自己現在所知道的年紀也是假的不成!
所有事情如同亂麻一般攪在一起,幾乎將自己的腦袋撐得爆炸開來,卻是突然感到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回頭一看,卻見禺強對著自己微微一笑:“人生如同浮雲一般,等你再活上二十年,便不會再有這麼多煩惱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黃旭聽了禺強的話,點了點頭,對他的話極為贊同,腦海之中卻是突然一道火光閃過,心中一震:二十年!黃旭卻是突然想到,梁儀曾和凌若天說過,這條絲帕乃是從梁父手中偷得,而凌若天作為太虛舊部,更是於二十年前參見了那次泰山之上的封侯大會,聖獸齋更是何黃帝衝突大起,那一役之中,成山的胳膊便被凌若天卸下一條!
黃旭思來想去,卻是想到梁父的手帕極有可能便是在二十年前的封侯大會上所取得的,而且這絲帕絕對是女性所用!進而想到凌若天說自己所使的太虛劍法真名乃是“靈仙劍法”,這劍法更是自己母親所創,再加上凌若天和蓐收二人每每提及自己母親,黃旭腦海之中卻是突然湧出一個極為可怕的念頭,這個念頭偏偏又是極為模糊,到底是什麼,自己也是說不清!
黃旭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其中關節,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轉身道:“禺強前輩,我們回去吧!”話音剛落,卻是聽到兩聲咯咯嬌笑,不由一愣!抬頭看去,卻發現施蓓蓓此刻正站在自己眼前,哪裡還有禺強的影子!
“禺強前輩呢?”
卻聽施蓓蓓笑道:“看你想什麼想的如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