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手腳都被扣著,花千骨傾身上來的姿勢顯得十分尷尬。一隻手遊移在他胸前,一隻手順著腰線穿過衣襟滑向他腰後。
“小骨你怎麼了?”白子畫面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微微有些心慌。
花千骨埋頭在他項間,竟連鼻息都是冷的。薄唇擦過他的鎖骨,身體微微泛起酥麻。卻未待他回神,頸間一陣劇痛。
冰涼的液體順著胸前滑下,空氣裡的波盪平復了,卻隱隱散發出一陣血香。白子畫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掙扎。
花千骨貪婪的□著他的血液,如此溫潤,勝過世上任何的玉液瓊漿,怪不得他中毒受傷時受不住自己血液的誘惑。那血裡也有她的血,想到這身體的溫度慢慢升高。緊緊抱住白子畫,將他更拉近自己一些。
白子畫微微仰著頭,體會著血液從身體中迅速流逝,腦中一片空白暈眩。原來當初自己吸食小骨的血續命時,她是這樣的感覺……這就叫因果報應麼?
花千骨大口大口吞嚥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白子畫在懷中逐漸無力,似乎是失血過多快暈過去。她總算是抬起頭來,唇邊髮際沾滿了血,紫色的眼眸空洞卻又滿足,那樣的魅惑叫白子畫剎那間有些失了心神。
手指輕撫傷口,血瞬間止住,只留了兩個小小的牙印。仍是覺得不滿足,又俯上前去,舌尖順著血液的痕跡,緩緩向下舔過他胸前,只留下一道溼滑的涼意。
白子畫猛的顫抖,感覺四肢的束縛突然被解開,腳一軟,頭暈眼花的向前栽去。花千骨穩穩的抱住他,看著他蒼白的臉微微皺了皺眉頭,度了些內力給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醒來的時候花千骨正坐在床前看著他,眼神紛繁複雜。
白子畫長嘆一口氣,又閉上了眼睛。
“餓了麼?想吃東西麼?”
花千骨手中瞬間多了一碗熱騰騰的桃花羹,慢慢扶他坐起來。想說點什麼,卻又發現他們師徒早已言盡,根本無話可講,只能默默的喂著他喝。
白子畫已經逐漸習慣她的喜怒無常,可是低頭嘗一口桃花羹,入喉皆是苦澀,還是難免有無是非人,滄海桑田之感。
花千骨見他身子輕顫,手拂過他額頭。知他身體本已極其虛弱,又失了那麼多血,現在一定十分難受。想了一下要不要讓他恢復仙身,卻又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突然門外竹染道:“神尊,三百餘名天山和崑崙弟子夜闖雲宮坤羅殿想要救人,現已全部俘獲,請問如何處置。”
花千骨眉頭微挑,可以自己處理卻偏偏要來稟報,分明是故意說給白子畫聽,他又在搞什麼?
若是平常,花千骨只會不耐煩的交代他自己拿主意。這次卻只簡單的說了一個字:“殺。”
白子畫猛的握住她拿勺子的手腕,低沉著聲音道:“不要再殺人了。”
明明只能懇求,說出來卻如同命令一樣。花千骨冷笑,雖然能力不及往日,氣勢卻絲毫未減,白子畫果然還是那個白子畫,就算你將他踏進泥裡都一樣,他就是可以一塵不染。
心頭似乎有一絲惱怒,又似乎有一絲不甘。突然就笑了出來,卻叫白子畫後背發寒。
空靈又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你自願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一個人,如何?”
四下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白子畫嚴肅的看著她,似乎想知道她是不是在開玩笑。花千骨面帶笑容,笑意卻未深入眼底,看上去實在太假,她什麼時候也學得竹染了。
“好,我答應你。你不要再殺人了。”
花千骨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若不是知道白子畫的為人,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她真的會誤以為他是奉命來□她的。
“不要得寸進尺。我只說過一晚放一個人。”
竹染在門外笑,這兩隻各懷心思,暗潮洶湧,免不了一番明爭暗鬥。白子畫看上去雖處劣勢,可是他何曾敗過,甚至從未敗給自己。花千骨在他面前,永遠都只是個孩子。真不知道女人在愛面前,為何總是如此不堪一擊。
永恆而漫長的生命裡,除了等糖寶復生,她總得給自己找個事做。而他,就全力一統六界好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要很單純很單純的理解睡覺這個詞哦。
最近嚴打,我們要CJ,要河蟹,不然會有很多口口出現的,戳手指。
果子又要開始忙碌了。
下章4月10號更新。
很多親有問配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