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從到十都不會數,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好。”花千骨一拳握住毛筆,奮勇的準備在紙上開始寫。
白子畫搖頭,握住的小手,扳開她肥肥短短的小指頭:“說了多少遍,筆不是這樣拿的。”
那手如此之小,他一掌就可以包裹下她的兩個小拳頭。微微有些出神,花千骨此時猛的抬頭,狠狠的撞上他的下巴。
“嗚……”花千骨抱著腦袋,疼得眼淚嘩嘩的,看白子畫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伸出手揉著被她撞疼的地方,不忿的嘟起嘴巴。
“誰讓你總是大大捏捏不注意的。”他稍一不留神看著她,就磕磕碰碰個鼻青臉腫。
白子畫轉身剛一出門,花千骨立刻彎下腰把不停咬她裙角的哼唧獸抱了起來,放在桌上。塞了根筆讓它咬在嘴裡。
“小哼唧,好多字哦,手會很酸的,幫我寫幾個。”
哼唧獸咬著筆桿在紙上拖著一個個長長的“一”。
花千骨也開始奮筆塗鴉。
待白子畫做了好吃的來,看著書房裡亂糟糟的一團只能嘆氣。
“怎麼從桌上寫到地上去了?”
“桌子太小。”
“那又怎麼從紙上寫到臉上去了?”
“嘎?”
白子畫將她拉入懷中,用手擦著髒兮兮的都是墨跡的臉。
“不知道的,以為你掉墨缸裡去。”
“不是我,是哼唧。”花千骨張開嘴想咬那隻正蹂躪著自己小臉的溫潤如玉的手卻怎麼都咬不著。
哼唧獸心虛的看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