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得太絕,有一個人沒有這樣的顧慮。就算蘇晨死在那裡,相信皇帝也不能說什麼。
“太后還在佛堂?”皇后詢問門口的嬤嬤。
“回皇后娘娘的話,太后剛唸完經,現在正在休息。”嬤嬤瞟了蘇晨一眼,心中明白原因。
蘇晨沒有掙扎,安靜得出奇。皇后覺得她的表現太奇怪,也沒有想太多。此時正是各宮嬪妃向太后請安的時間,所以看見她們舉動的嬪妃都停下腳步。蘇晨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面對眾人不懷好意的打量仍然面不改色。
“皇后娘娘,晨妃妹妹犯了什麼錯,竟讓娘娘生氣?”張貴妃撫嘴輕笑道。
“晨妃妹妹年輕不懂事,皇后娘娘不要與她計較。妹妹聖寵正濃,只怕皇上會生氣。”另外一位嬪妃說道。
“說得是呢!”張貴妃輕笑道:“臣妾還沒有見過如此討皇上歡心的妹妹,妹妹真是幸運。”
“行了,不能讓太后娘娘久等,咱們進去吧!”皇后淡淡地說道:“晨妃妹妹犯了這樣的大錯,相信太后會有定論。”
“看來晨妃妹妹只能自求多福了。”一位妃嬪撫嘴笑道:“皇后娘娘向來仁慈,妹妹居然惹她生氣,這實在不像話。”
蘇晨聽著他們吱吱喳喳地討論半天,她仍然面色不改地看著他們。這些人真是閒得可以,彷彿她得罪皇后是一件值得他們慶祝的事情,恨不得落井下石。後宮的女人就是無聊,難怪整日只知道耍心機。如果他們四人聚在一起打打麻將,鬥鬥地主,說不定後宮會減少許多事情。
太后坐在那裡假寐,直到聽見眾妃請安的聲音才睜開眼睛。皇后坐在太后的身側,其他妃嬪按照妃位挑選了位置。蘇晨被太監押解著,站在那裡特別顯眼。
太后看著蘇晨,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她不解地看著皇后,淡道:“這是怎麼回事?”
皇后皺眉,無奈地說道:“母后,你老人家整日吃齋唸佛,不知道最近發生了大事。”
太后飲了一口茶,淡淡地看著蘇晨,說道:“這人為何如此面善?她是什麼人?”
皇后忍下心中的那口氣,眼神失望地看著蘇晨,說道:“這位是皇上新封的晨妃妹妹。姐妹們都說晨妃妹妹與鑰王妃很相似。母后認為面善就是這個理。”
太后恍然大悟,別懷深意地說道:“原來如此。不過鑰王妃稍微富態一些,晨妃倒是一個玉兒般的美人兒。”
皇后聽見太后的話,知道太后對她的印象不錯,心中緊張起來。此事必須藉助太后的力量才能辦妥,如果她不合作的話,她一個人唱不了這出戏。她暗暗想了想,想起太后最恨後宮女子影響皇帝政務。
皇后輕嘆一聲,擦試嘴角的淚珠,說道:“母后,你可知皇上已經三天沒有早朝了?”
太后手中的杯子掉了下來,慈善的臉色變了數變,瞪著皇后說道:“怎麼如此荒唐?皇上人呢?”
皇后心中得意,表面的神色又低落了幾分。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蘇晨,接著說道:“唐大人以死相逼,他才答應上朝。”
“荒唐!荒唐!這是為何?皇上向來有分寸,為什麼最近如此荒唐?”太后沉聲說道。“到底是哪個狐媚子,竟敢勾引皇上犯下這樣的大錯?如果被史官記上一筆,豈不是遺臭萬年?”
“母后息怒,小心鳳體。”皇后緊張地說道。
“是啊!太后娘娘,晨妃妹妹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她吧!”張貴妃擔憂地說道。
聽了張貴妃的話,太后銳利地看著蘇晨。皇后和其他妃嬪興災樂禍地看著她,彷彿她就是待宰的羔羊。蘇晨淡淡地環視四周,不屑地撇撇嘴,對太后說道:“太后娘娘,此事怎麼怪得了臣妾?皇上自己長了腿,又不需要臣妾替他走路。他不願意早朝,臣妾總不能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