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色的天空上,懶散的飄蕩著幾絲白雲,那淡淡的陽光從那烏雲內穿透出來,無比溫馨。蜿蜒的小道上佈滿了紅色的落葉,那嫩青的樹葉還掛在枝頭,而那有些殷紅了的葉子灑落在地面上,就好像為道路鋪了一條紅地攤一般,讓人心曠神怡。而那一路上的小樹頭上,佈滿了紅色的迎山紅,隨風搖曳著,似乎在迎接著山下陸陸續續而來的遊人。
整個江湖,都已經知道了這條讓人震撼的資訊,閻王生死殿,將會有下一屆的殿主誕生,成為一代的強者,接任那強悍的殿主之位。這無非又給下面的人一個重大的打擊,新官上任都有三把火,更何況這堂堂的閻王生死殿的殿主,那樣震撼的身份,是無人能及的。隨便跺跺腳,整個江山恐怕都會抖上幾抖。
大家表面上什麼都不說,但是內心卻是明白的很。早在前些日子,這些事情就已經被傳了出來,江湖上早已經傳得風風雨雨,南宮欽,已經將前一代的殿主擄獲,這次的殿主大會,不過是為了捕捉那餘下的夜魔星雲而已。這條訊息,震撼了多少人的心靈,那江湖上殺人不眨眼的夜魔星雲,竟然會是閻王生死殿的人,而且還將會成為下一屆的殿主。只可惜,這只是曾經了,如今,可是南宮欽掌權,根本沒有夜魔星雲任何的機會,他已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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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閻王生死殿的宮殿之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經匯聚著,遙望著那殿外的石柱。一個臉色早已經慘白的女人被打得半死不活,而那清秀的臉頰之上,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一雙不屑的雙眼瞥著那殿內的南宮欽,嘴角微微向上提前,那般的高傲。
該死的女人……一身淡淡的黃色衣衫在身,南宮欽頭戴著那華麗的鑲寶龍冠,手中握著一把白玉扇,雙眼冷淡的盯著外面的司馬飄絮。這十天下來,他想要這女人屈服,可是……都失敗了,東方莫憂身邊的女人,憑什麼都這樣有骨氣,能經得起這樣殘酷的大刑,而且面對這樣的場面,還能面不改色,依舊這般的淡定。
然而……照這樣的場面看來,東方莫憂,是絕對不會溜之大吉的,以他的性格,也絕對不會這樣!但是為什麼,眼看著現在都已經午時了,那個視為對手的男人,竟然還沒有來,難道他真的,要一輩子當著縮頭烏龜,和那東方羽一起躲起來嗎?
淡漠的捏著一旁的石柱,看著那縱橫的裂痕不斷擴散開來,南宮欽心中的冷漠之氣大甚,他倒要看看,那個神機妙算的東方莫憂,是不是連此刻他的心思也能算出來!你不出來是嗎,那我就逼你出來!
“殿主,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那一旁的護衛臉色陰沉著,悄悄看了一眼那已經等得不耐煩的人,照著這樣下去,事情恐怕會演變的不好收拾,就算一人能敵四手,到時候真打起來,恐怕防不了多久,整個閻王生死殿就會崩塌的啊。
隨意的揮了揮右手,南宮欽冷淡的說道:“馬上開始,傳令下去,監視四周,一有東方莫憂的動靜,立刻釋放暗號,絕對不允許他活著走出去!”
“是……”
與此同時,那宮殿外,無數的武林中人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看著那禁閉著的宮門,一些急脾氣的人,已經開始罵了起來,“奶奶的,老子來這裡是看閻王生死殿的殿主,不是來這樣曬太陽,新殿主有本事,那就別當烏龜,躲在龜殼裡看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是男人就給老子站出來!”
“閻王生死殿就算是江湖第一殿,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外來的武林中人,難不成,你們還想獨霸整個江湖?本來就是殺手組織,冒頭後,朝廷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一時間,雜七雜八的聲音不斷響起,紛紛罵著南宮欽,卻不敢明說出來,只是罵著閻王生死殿的名頭而已。就在那一撥比一撥高的聲音過往之處,一抹冷淡的聲音從那殿內迸發出來,而那禁閉著大門,也隨之開啟。
“是哪些瘋狗在我生死殿鬧事,有種的,就站出來,別隻想著叫,無膽鼠輩,本殿主可不屑於與你們這些畜生玩玩。”那淡黃色的衣衫緩緩露出,南宮欽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出來,雙眼掃過處,帶起一道道寒氣。
而那叫囂的聲音,也在瞬間被蓋了過去,鬧得最兇的人,只覺得自己心頭一滯,似乎被一塊大石頭打中一般,半響也回不過神來,雙眼模糊的看著那不可觸及的南宮欽,羞愧的低下頭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什麼。
隨意的撇過那些鼠輩,南宮欽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司馬飄絮身邊,嘴角不由地向上揚起,冷笑著指著司馬飄絮,冷聲說道:“你們知道這個女人嗎?需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