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那一雙大翅膀快速的一拍,颳起那強烈的風速,朝著蘇晨面門而去。
丫的,怎麼每次都專門攻擊自己。蘇晨鬱悶了,身影一縱,連忙避開了那大雕攻擊。正疑惑間,卻對上了那大雕的尖嘴,看著那比利刃還要堅韌幾分的尖嘴,蘇晨不由地嚥了一口唾液,雙手朝著那尖嘴上一按,整個人頭下腳上,直接翻了過去。
“……”大雕不服氣的朝著蘇晨啄去,而那蟒蛇絲毫也沒有感激之心,反而也朝著蘇晨攻擊,一片毒液直接朝著蘇晨的腦袋射出。
側身避開那毒液,看著滋滋作響的山崖,蘇晨嘴角的肌肉一抽,看來自己成為了這蛇和大雕的公敵了。身體一躍,落在不遠處的山崖上,蘇晨淡漠的盯著眼前的蛇和大雕,猛地旋轉著身子出去,雙手從袖間摸出一個瓶子,朝著那兩個畜生而去。
“滋……”那蟒蛇身後的小蛇突然嘆出腦袋上,很是疑惑的盯著蘇晨,親暱的蹭了一下蟒蛇的身子。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卻引起了蘇晨的共鳴,手中的動作一滯,不由地將兩手中的藥物全部倒向那大雕的身體。
腐蝕的聲音不斷響起,卻是那般的讓人心寒。白色的煙霧不斷從那大雕的背後冒出,只是幾個呼吸的聲音,那大雕便化成了一堆膿水,消失在了天地中。
而蘇晨的身子被那蟒蛇撞飛開去,直接撞在那山崖上,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沉,便很乾脆的暈厥了過去。
張曉宇暗道不好,雙腳猛地點地而起,將蘇晨墜落下來的身子接住,那眼角的餘光看向蟒蛇,卻是沉聲喝道:“滾,消失在我眼前!”
身形一滯,似乎是被張曉宇的氣勢所鎮壓住,那蟒蛇很是不服氣的看了蘇晨一眼,隨後才搖著那臃腫的身子,緩慢的朝著山崖上而去。而那小蟒蛇探出腦袋來,朝著蘇晨看了幾眼後,才跟著那蟒蛇而去。
“師傅,醒醒,師傅?”拍打著蘇晨的臉頰,張曉宇不明白為什麼蘇晨會突然停手,如果那兩瓶藥物倒在了大雕和蟒蛇的身體上,那麼這兩個畜生都會死。可偏偏蘇晨手下留情,還被那畜生傷到,這讓張曉宇始料未及,連出手救下蘇晨的機會都沒有。
拍了拍自己發暈的腦袋,蘇晨坐起身來,捂著自己的額頭說道:“這是哪?”
“師傅,你都睡了兩個時辰了,要是在一個時辰內沒有趕回去,後果你是知道的。”張曉宇的聲音有些著急,他在這兩個時辰中,幾乎是走遍了這裡的每一個角落,卻偏偏無法走出去,難道真的就如同那個羅明所說,這裡根本無法出去嗎?
蘇晨猛地從地面上跳起,驚駭的說道:“還有一個時辰了?不好!”伸手摸住了懷中的續命還魂草,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隨後環視著這裡的環境,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現在蘇晨站立在那石洞外面,迎面就是那汪寒潭,瀑布不斷落下,卻詭異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好像涓涓的河流一般,細細的流淌著,隨意的瞥過,未發現哪裡不對,可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雙眼盯著前方的瀑布,蘇晨不禁抬起頭來看著上方,沉聲說道:“沿著那瀑布直上,水是流動的,只要沿著瀑布走,就能走出去。”
“不是吧,師傅?”張曉宇嘴角一抽,那瀑布一眼望去,連頭都看不到,若是就這般走下去,說不定一個時辰都走不到。實在無法想象,蘇晨會想出這麼囧的辦法。
虛咳了一聲,蘇晨朝著那瀑布走去,卻是緊盯著那瀑布,雙目注視著水面。不對,太靜了。就算是小型的瀑布,也必定會有流水的聲音,不禁如此,就連那寒潭,都沒有動半分,甚至是連漣漪都沒起一絲。也就是說,這個瀑布是假的!
“跟緊了,我們一同出去。”蘇晨沉聲說道,單手拉住張曉宇的衣袖,如果猜得不錯,這應該就是和海市蜃樓差不多的現象,這個瀑布,不過是迷惑雙眼感覺器官的,根本就是虛無的。將真正的洞口隱瞞住,而留出這一個虛假的現象。但是蘇晨不解的是,為什麼羅明在這裡住了二十年,都沒有發現這個現象。
也許蘇晨不知道,當東方莫憂進來之時,就已經破了這個陣法,以至於蘇晨能第一時間知道哪裡不對,如果不是這樣,蘇晨和張曉宇就有可能在這裡呆上幾十年,說不定會老死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