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機會被白白地錯失了。”公冶晟說出蘇晨心中的疑惑。“本王此次出來只帶了黑龍,如今他昏迷不醒,所以暗處沒有別人監視你,更沒有人保護本王。”
意思是說,她剛才錯過了逃跑的最好時機?混蛋!為什麼告訴她?讓她一直這樣誤會下去不好嗎?蘇晨懊惱地想道。
公冶晟的唇角上揚了一個孤度。他撫著傷口,冷冽地看著冷箭射過來的方向。那些老混蛋活得不耐煩了,朝廷應該放放血了。
“停下來了。”蘇晨說道,“到底誰想殺你?”
“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留在這裡不要動。”公冶晟冷道,“現在只是熱身,接下來的戲碼才是主場。”
“你是不是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才帶我出府?”蘇晨質問道,“公冶晟,我到底虧欠了你什麼,你有必要這樣整治我嗎?”就算知道她想跑,也沒有必要用這種方法威脅她吧?雖然古代沒有手槍,她不用擔心挨子彈,但是被箭支或者刀劍傷著更痛苦。
“看來那些老東西鐵了心想殺死本王。”公冶晟冷笑道。
慘叫聲**迭起,越來越多的哭喊聲,求饒聲傳入他們的耳內。緊接著是濃煙繚繞,灼熱的火蛇衝了進來。
“他們放火。”蘇晨驚道,“不行,我可不想被燒死。”必須衝出去,否則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就算死,她也不想和公冶晟這個混蛋死在一起。
“如果想被射死,你可以跑出去。”公冶晟不冷不熱地說道。如果外面沒有人圍攻,他還需要乖乖地坐在這裡嗎?這個笨女人,也不想想現在的狀況有多麼危險。
其實他今天只想陪她逛街,並沒有其他計劃。當他們經過春意樓的時候,他想起了這個花蝶是他一直想探查的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帶著他進入青樓,是因為想看見她緊張害怕的樣子,還是想知道她有什麼反應?這個女人比花蝶更難對付,他開始看不透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火焰越來越大了。再不出去只有兩個結果,一是被火燒死,二是被濃煙燻死。你怎麼選擇?”蘇晨沒有指望公冶晟回答,這是她面對危險情況的習慣,喜歡把事情分析清楚,再用另外一種語氣說出來與‘自己’商量。
“愚蠢,跑出去的結果是被射死。有什麼區別嗎?”公冶晟挖苦道。不過這個女人說得對,留下來也是死,還不如冒險。
公冶晟拉住蘇晨的手臂,快速地朝門口跑去。經過黑龍的身邊的時候,他吼道:“拉住他。”
蘇晨說道:“等等……”她又不是大力士,怎麼可以拉得動一個昏迷的大漢?
根據她的記憶,她找到椅子,窗簾,水,還有一些鐵製的木板。她把黑龍挪動到椅子上坐著,用布條把他的身體控制起來,以防他掉了下去。再用鐵板把他的身體檔住,避免被冷箭射傷。她自己掛了一個鐵板在前後兩側,又扔了一個給公冶晟。現在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公冶晟,所以他不能出事。如果要死,也要等她安全了以後再死。
叮叮咚咚,動作敏捷,明顯是那種經常做這種工作的人。煙霧越來越濃,他已經無法看清楚她的樣子。
“可以了。”打了一下公冶晟的手臂,淡道:“走直線,前面沒有阻礙物。”
當蘇晨的手掌伸向公冶晟的時候,他的心中升起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消失得太快,他來不及捕捉。
他們串成一條線朝門口奔去。如公冶晟所言,當他們還沒有靠近門口的時候,就有大量的冷箭射了過來。幸好那些鐵板擋住了關健的部位,再加上他們靈巧地避開了攻擊,一路上倒是有驚無險。
開啟大門,更多冷箭射進來。兩人不敢出去,在牆角下躲了起來。
剛才瞟見了許多黑衣人站在外面,如果出去也是死路一條,這是蘇晨的想法。蘇晨不相信重傷的公冶晟能夠戰勝這麼多黑衣人,所以開始承認這輩子的命很衷,也做好了去找閻王報到的準備。
“堂堂的鑰王爺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著,說出去誰信啊?”外面的黑衣人嘲笑道,“怎麼?不出來給哥幾個打一聲招呼?”
蘇晨撞了撞公冶晟的手肘,朝外面嚕嚕嘴,說道:“你仇家?”
“如果希望本王死的人就是仇家,那麼本王的仇家數都數不過來。”公冶晟說了一句很中肯的話。看來他也知道有許多人恨不得他死,包括面前這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