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中文名字叫任含願,不是他們起的,是這個孩子被拋棄的時候就帶著這個名字。
名虛大師在陸英去世不久,也接到一位不速之客,是碰見陸英和何超的時候遇見的另一個人,那人帶來一個孩子,剛出世,來人見到名虛就跪下來,當時名虛勸過他要收手,他沒有聽,還是在自己承包的專案中偷工減料,出現很多劣質樓房,被利益衝昏了頭腦,最終終於釀造了慘劇,很多人在事故中喪生了,而自己的妻子也因為難產沒有搶救過來,孩子卻奇蹟般的活過拉,醫生都認為不可思議,名虛說這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的,那人又磕了頭,把孩子託付給名虛,就下山去了,不久就被判了死刑。
名虛一直撫養著這個孩子,取名肖續,肖是他爸爸的姓,肖續很上進,現在在一所名牌大學讀書。
任含願是比較讓人頭疼,非常聰明,但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雖然出身悲慘,還有兩個爸爸,他倒是一點陰暗面都沒留下,還是那個無所謂的樣子,這天孫長輝讓劉凱去超市買東西,然後劉凱就壓迫任含願,結果任含願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倒在床上,”自己去買,別想虐待我。”
“這倒黴孩子!”劉凱給孫長輝抱怨說。
孫長輝嘲笑的看了看劉凱,沉默了一會,”你有沒有覺得這孩子有點像一個人?”
劉凱立即說,”何超?”
“嗯,果然你也這麼覺得,越大越像,我們認識何超的時候也差不多他這麼大。”
“唉,我們也好多年沒去看過何超了,現在都快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曉豔也不知一個人過得好不好,子華那傢伙越老越風流,前些日子打電話給他又出來婚外戀,我都沒這個福氣嘍。”
孫長輝黑著臉說,”誰攔著你了,說正經的,在國外這麼多年了,我們是不是也要回去了,越老越想家。”
“好,只要你想回去,我們就回去,先去何超那上上墳,對不起他了,都沒回去看過他。”
“嗯,那我們處理完事情就回家。”孫長輝興奮的說。
當然這話給任含願說了,他還是沒什麼反應,只要有睡覺的地方就行了,被劉凱罵沒出息,任含願說有理想本來就是自尋煩惱。
劉凱和孫長輝來到名虛這,欣喜的發現名虛還記得他們,因為路途奔波,在這休息了幾天。
“我說你怎麼這麼笨啊,練口語也不行,打遊戲也這麼遲鈍!”劉凱和孫長輝一看是任含願在罵肖續。
“口語你在國外說了那麼久了,我口語怎麼了,我可是年級最好的,這遊戲你天天打,我可是第一次看見。”肖續也不含糊。
“我在國外漢語不也說的很好。”
兩人不依不饒。
“我說任含願,你這會怎麼這麼有精神啊。”劉凱逗任含願。
“無聊而已。”任含願不屑的說,氣的肖續直咬牙。
“二位施主,貧僧有件事要拜託你們。”名虛老了很多,額頭上一道道很深的紋。
“大師請講。”
“貧僧已經預料到自己大限已到,但肖續現在還要繼續讀書,貧僧想把他託付給你們照顧,貧僧知道這要求很無理,但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
“大師,客氣了,大師請求的事我們一定辦到。”
此時,”任含願,你聽過這兩個人的事嗎?”
“聽過,我那兩個爸爸每次說起這個都一陣瞎感傷。”
“你不覺得很感人嗎?”
“怎麼可能,沒想到這麼俗的故事真的存在。”
“你這人真是冷血到不可理喻。”
“是你太幼稚。”
傍晚,名虛到了墳前,”何施主,貧僧說過和你是有緣人,如今已經替你做了最後一件事。”
當天晚上,虛名歸天,眾人為他送葬之後離開,定居在肖續學校所在的城市。
一日家裡,”任含願,你在看什麼?”
“成人雜誌。”
“什麼!”肖續一口水噴出來。
“你這種人到底怎麼活過來的,也難怪,你從小就和和尚住一起。”
“你好!你和女人上過床?”
“廢話,早不知道是幾年前了,別給我說你還是處男吧,算了,一猜就是處男,要不要哥哥我教教你。”
“你給我滾!”肖續摔門而去。
兩年之後。
“任含願,你不想活了,走路也不看著,不知剛才差點讓車撞死!”肖續把迷迷糊糊的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