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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錶

適合。”琴酒在說謊。

他上一次去長野弄傷了高明的手腕,現在大概已經痊癒了吧,不知道高明是不是還在生氣。

高明又開始給他發簡訊了,所以說……不生氣了?

那個人永遠這樣,很多時候不需要人哄,自己就可以把自己哄好。

“就是想送你塊手錶。”琴酒注視著蘇格蘭的手腕。

蘇格蘭皺了皺眉,問他:“琴酒,你在透過我看誰?雖然我們並不是情侶關係,但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

“哦。”琴酒聽到了,但他不改。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蘇格蘭更合適的代餐了。

他不吃,只看看都不行了?

“就一直戴著吧,挺漂亮的。”琴酒叮囑了一句。

蘇格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眉宇間閃過幾分凌厲,表面上卻很輕快便答應了,回了自己的安全屋後立刻將手錶徹底拆開檢查。

沒有竊聽或發訊器,似乎就只是個很平常的手錶。

真奇怪,蘇格蘭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零件茫然,難道琴酒沒對手錶動手腳?

像是手錶這種精細的東西,外行人拆開容易,想要組裝上就難了,所以第二天當蘇格蘭光著手腕到訓練場的時候,琴酒朝他的手腕處瞄了好幾眼。

“戴著訓練不方便。”蘇格蘭只能這樣說。

“嗯。”琴酒看似沒有追究,卻將蘇格蘭在訓練場摔翻了好幾回。

蘇格蘭有段時間沒和波本聯絡了,兩人分別在琴酒、朗姆的手底下做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勾心鬥角。

蘇格蘭能感受的出來,琴酒和朗姆的事情完全沒有過去,不知道哪天便會來一次大爆發。

時間轉眼進入了十一月份,六號這天,蘇格蘭和波本不謀而同,各自穿戴好偽裝出發,前往萩原研二的墓地前祭拜對方。

今年第一個到的是伊達班長,不同於他們臥底每一次來都需要冒著暴露的風險,雖然伊達航和松田陣平偶有忙碌,但總是最先到的。

波本和蘇格蘭到場之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情是這段時間從未有過的放鬆。

這裡脫離組織,身邊是自己的同期和幼馴染,不用擔心會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