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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哄哄

的。

他該用堅定的行動告訴波本這樣的事情有多危險,但是他卻沒有,儘管他沒有主動去招惹波本,但他縱容了波本的靠近。

果然……在心底裡,他其實是希望能多和波本靠近一些的吧。

“休息好了嗎?”琴酒問。

蘇格蘭回過神來,“嗯”了一聲。

“下來,繼續。”

蘇格蘭一張臉頓時都皺了起來,不要了吧!

醫院中,波本重新睜開了眼睛。

臥底應該無時無刻都保持清醒,但昨天那種情況,他也實在沒辦法假暈,一下兩下的到底還是被徹底砸昏了。

頭好疼……

波本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腦袋上被纏了厚厚的繃帶,輕輕一碰就疼得厲害。

hiro下手好重,波本心裡邊抱怨了一句,卻也明白那不怪他。

昨天那種情況,但凡蘇格蘭有一丁點猶豫,他和蘇格蘭都要死在酒吧。

“呦,你醒啦!”基安蒂推門進來,表情十分興奮:“很大膽啊,竟然真敢撬琴酒的牆角!”

波本坐了起來,病房裡沒人,朗姆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但顯然沒有來關照他。

“你怎麼來了?”

“大家都是同事,我來看看你。”

“看我笑話的吧。”波本可不信她真的那麼好心,基安蒂這女人,向來是哪有熱鬧往哪湊的。

基安蒂開心地笑了,也並不避諱,朝他開玩笑:“你還真行啊,讓琴酒親自請你喝蘇格蘭。”

波本又露出了那種不以為然的笑容,問:“蘇格蘭呢?死了?”

“你都沒死,他怎麼可能會死,琴酒對那傢伙可寶貝得很。”

基安蒂的話讓波本鬆了口氣,還好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