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的蛛絲馬跡,只怕她難逃一死啊。
“那就好,不過那個女人留不得了,陌兒還是儘快把她除去吧。”
太后眼瞳猙獰的開口,留著那個女人,她的心就阻得難受,經過這些日子的摩擦,她認清了一件事,如果留置那女人,只怕會壞事啊……
“好,只要她出宮,兒臣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北津王慕容流陌染上殺戮之氣,陰狠的開口。
“嗯,那母后就放心了,”太后鬆了一口氣,隨之想到另外一件事,臉色難看異常,冷冷的開口:“秦浩呢?”
“在後面呢。”慕容流陌抬起頭望著太后,找那個男人幹什麼,秦浩一向深得母后的心,可今晚母后似乎很生氣,為什麼呢?也不過說話,朝外面吩咐:“去把秦浩帶來。”
寧管家在門外應聲:“是的,王爺。”
一會功夫,秦浩被帶了過來,抬首見書房內除了王爺,太后竟然也在,當下恭敬的施禮:“秦浩見過太后,王爺!”
那本來一直坐著的太后娘娘看到秦浩現身,就好像被打了雞血似的,滿眼赤紅,瘋了似的站起身衝過來,照著秦浩的臉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秦浩和慕容流陌都被太后的舉動弄糊塗了,尤其是秦浩,一直深得太后的歡心,沒想到此次太后不問原由,一見面就甩了他一記耳光。
“太后娘娘,不知秦浩做了什麼錯事,使得太后大發雷霆之怒?”
秦浩鎮定的望向太后,太后娘娘臉上閃過戾氣,冷冷的開口:“你說,為什麼要玷辱公主的清白,她可是堂堂皇室的公主,竟然還讓公主珠胎暗結,差點把命都丟了?”
太后話音一落,北津王慕容流陌的眼神也難看起來,陰惻惻的望著下跪的秦浩,秦浩一臉的莫名其妙,最後義正嚴詞的開口。
“稟太后娘娘,秦淮沒有做這種事,就是打死秦浩,也是這句話,而且是誰說秦浩玷辱了公主的清白?”
太后眼神一閃,什麼,不是秦浩,那又是何人,可是這是如音親口承認的,難道還有假,懷疑的盯著秦浩:“你沒有騙哀家?”
“就是借秦浩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欺瞞太后娘娘!”
太后一直重用秦浩,秦浩的為人她是知道的,不是那種陰險狡詐之人,就是他聽她所用,也是為了報答他義父的恩德,要不然他即會聽命於她,做出那些壞事,既然他說沒有,那肯定沒有做過,可是如音為什麼要陷害於他,看來她是為了保護後面的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讓她甘願為他做出這些?打胎,還陷害別人,就是不願意說出那個人來?
“好了,看來是哀家搞錯了,你先下去吧。”
太后揮了揮手,秦浩什麼都沒說,退了下去,書房裡,北津王眼神幽深的望著自個的母后。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如音懷孕了,她交待說孩子是秦浩的,因此哀家才會生氣,誰知道她竟然是為了保護另外一個人,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
“什麼?”北津王難以置信的瞪大眼,沒想到自個同胞皇妹竟做出這種有辱皇室的事來,那她過幾日要嫁給韓家,即不是讓韓家蒙羞:“過幾日可就是她的大婚。”
“是啊,皇上讓御醫打掉了她的孩子,賜婚照舊進行。”
“她可真不省心。”北津王氣惱的冷哼,就算她是他的親妹妹,他也不贊同她所做出來的事,想那韓青宇可是一表人才,將來於國是棟樑之才,竟攤上她這麼一個女人,也算倒黴了。
“母后回宮去吧,不能待得太久了,若是引起宮中的注意,只怕功敗垂成。”
北津王緩緩的提醒著自個的母后,再忍忍,他們就可以盡情的享受天倫之樂了,很快,他相信,北津王的唇角浮起勢在必得的笑意。
“好,哀家回去了,陌兒別忘了除掉那個女人。”
“兒臣明白了。”慕容流陌的眼神戾氣越來越濃,最後好似染了漫天的濃霧,讓人看不真切他的心到底有多深:“寧管家,送客人從後面出去。”
北津王親手給自己的母后戴上斗篷,這一天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寧管家領命,把太后送了出去,書房內陷入了寂靜,他走到書桌前,開始整理計劃……
這一夜,鳳鸞宮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金碧輝煌的大殿,此時亮如白晝,高座上端坐著一身清冷的皇后娘娘,秀麗的眉擰起,黑瞳如暗黑的海水翻滾波動,整個大殿罩著一層寒冰,所有人都退立在一邊,只見大殿正中跪著的正是皇后娘娘千辛萬苦救回來的總管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