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束玉帶,周身的俊朗,眉宇間難掩其絕色風華,琉璃一樣的瞳孔中閃爍著妖嬈的光芒,唇角陡的一勾,便是顛倒眾生的笑意,他正是南安王的玩友楚淺翼,此時陪著他一起坐在大牢中說著話兒。
“流昭,你說你怎麼會惹到這樣的事?”
話語中分明帶著三分奚落逗弄,慕容流昭沒好氣的抬眸狠瞪了他一眼,有他這樣的損友嗎?他都進大牢了,他還在一旁說風涼話,有那時間都可以幫他找點有利的證據了,竟然跑這來和他磨牙,看來自己眼光有問題。
“你滾吧,沒看到本王心情不好嗎?沒空陪你磨牙。”
慕容流昭的心情不悅極了,狠狠的冷瞪過雲,拳頭一揚便待揮過雲,這小子一嘴白牙看著礙眼極了,不知道打落他的牙齒會怎麼樣?不過楚淺翼可不會讓人白打,一伸手抓住他的拳頭,阻止他攻擊自己。
“好了,我也是看你心情不好,才陪你說些主知的。”
楚淺翼收起嘻笑的表情,俊美的臉上罩上正經的色彩,略有所思的開口:“不過聽說兇案現場有你的隨身玉佩,那個東西怎麼會在皇太女的寢室呢?而且有宮女看著你從皇太女的寢室走出來,你說眼下人證物證俱在,這對你十分不利,那丹鳳國的姬王爺已限令皇上三日後破案,如果到時候查不出真兇,你可就麻煩了。”
楚淺翼越往後說,慕容流昭的臉色越暗,那張臉罩上了寒冰,好似冰雕的塑像,雖然俊美,卻一點溫度也沒有,就連靠近他身邊的楚淺翼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都快凍死人了。
“本王根本就沒進過皇太女的寢室,怎知道玉佩會落在她的房間裡?”
南安王慕容流昭沉著聲音開口,腦海中也想不透這一層,為什麼他的玉佩會落在皇太女的寢室中,成了他殺人的重要物證,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難道是?
昨兒個晚上,他領著一幫侍衛雲宮中逮皇后與人幽會,等到搞清楚是一場誤會後,便領著人出宮,誰知道半道上竟然撞上了皇太女姬鳳,原來那皇太女姬鳳打昏了虎頭巷的內侍,從別宮溜到皇宮,似乎想進皇兄的琉璃宮,這種事既然讓他遇到了,怎麼能坐視不理呢?因此當場和姬鳳打了起來,最後親自逮住了姬鳳,送她回別宮雲了,可能是兩人動手的時候,那姬鳳扯掉了他的玉佩,因為天色已晚,他也沒在意,誰知道第二日姬鳳便被人殺了。
慕容流昭正想得入神,一旁的楚淺翼見他眼神閃爍不定,關心詢問:“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這可能就是為你洗脫嫌疑的證據?”
慕容流昭一怔,很快恢復如常,這事如果擺到大堂上同,必然要把皇后牽扯出來,這可是有毀皇后清白的事情,外人不瞭解箇中的詳情,只怕越傳越難聽,她可是一國之母,無論如何這件事不能擺在明面上,想到這一點,南安王慕容流昭冷沉下臉搖頭。
“如果本王想到什麼,早就說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楚淺翼幽暗的眼神跳躍一下,什麼都沒說,就在剛才,他幾乎可以肯定,南安王是想到了些什麼,可是最後卻什麼也沒說,這一定牽扯了一些什麼事,既然他不想說,身為他的好友,他不能勉強他,可是眼下一點有利的證據都沒有,這可怎麼辦呢?
“皇上一定會想辦法為你洗脫罪名的。”
“讓皇兄為難了,本王受陷害倒是小事,只怕兩國會有戰爭,到時候民不聊生,倒是便宜了其他的五國,從收漁翁之利,平分兩國的江山。”
南安王不擔心自己的性命,是心痛弦月國和丹鳳國,兩大強國對恃,最後一定兩敗俱傷,得利的是其他的國家,到時候將再也沒有弦月和丹鳳了,可是眼下他又不能說出他曾進宮捉拿過皇后與人私會的事,那會正好宴席結束了,應該出宮了,他為什麼還在宮內?
“其實除了皇上,還有一個人能救你。”
楚淺翼突發奇想,眼瞳跳躍著兩簇火花,聲音裡難掩興奮,雖然有些不可思議,可他確實認為那個女人願意出手的話,說不定流昭便會化險為夷,因為那個女人太聰明瞭,有著過人的才智,南安王遭人陷害的事,他們這些局中人總想理清狀況,可越理越不清,可她是一個局外人,人說,當局者迷,旁邊者清,所以她應該更能找到破綻。
他的話音一落,南安王慕容流昭便知道他說的是誰了,立刻反對。
“不需要。”
冰寒的聲音響起,箏箏迴旋在牢房中,好似魔音穿耳,絕決不容商量。
一想到讓那個女人出面來救他,他就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