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這男人,是因為皇上允了她一個承諾,所以她才會出手的。
慕容流昭豈會不知這其中的厲害,聽著沐青瑤清絕的話,一動不動的望著她,沐青瑤繼續往下說。
“弦月和丹鳳失和,就會便宜了其他五國,所以現在很多人盯著皇上,皇上不好直接出手,只有本宮暗下出現調查這件事,現在你明白了嗎?”
沐青瑤簡要的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南安王慕容流昭英挺的五官上閃過迷茫,眼神幽暗難明的望著牢房外面,絕豔傾城的女子,她真的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聰慧過人,清絕冷豔,心思敏捷,現在又多了一個優點,不記仇,要不然也不會幫他,可是南安王仍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挑起劍眉:“為什麼要幫助本王呢?”
“是你太蠢了吧,要知道本宮不是在幫你,我們從來都是站在一打線上的人,這不叫幫助,應該叫並肩作戰的盟友,只有你一直搞不清楚狀況好不好?”
沐青瑤沒好氣的冷瞪著他,這男人雖然忠心,可是那榆木腦袋還真有問題,認定她不好,一直記著這個,難道不能用自己的腦子稍微的分析一下嗎?
“你?”
慕容流昭氣結,這女人,自己剛誇她優點多,這會子說話就如此歹毒,是的,這女人嘴巴太毒,這是缺點,總算讓他發現了她的毛病,不過細想她的話,其實沒有說錯,他所有針對她的行為,正是因為自己一直以來不相信女人造成的,所以什麼事都會針對著她,要是用心的細想就會發現這個女人的膽量和魄力並不比男人差,相反的過之而無不及,想通了這一層,他的氣平順多了,大不了以後當她是男人。
“本宮現在只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殺皇太女?不準有一點瞞本宮的事,要不然你可就是弦月的罪人。”
慕容流昭翻白眼,她能不能別總講讓他想抽她的話,冷沉著臉搖頭。
“本王絕沒有殺皇太女,對於目前的形勢,本王還是瞭如指掌的。”
“本宮有點懷疑,”沐青瑤再說一句,那南安王又快抓狂了,為何一向冷若冰霜的他,偏就受不得她半點激點,想來可惱,南安王為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緒而惱恨,用力的一捶牢門,發出咣噹的一聲響,沐青瑤安份多了,雖說她知道他不會發狂,可要自己再刺激下去,只怕這男人真狂性大作,到時候吃虧的可是自己。
“好了,那麼本宮問你,你的隨身玉佩,為何會出現在皇太女的寢室?”
沐青瑤的話音一落,那南安王抬起幽黑的眸子,閃爍不定的望著沐青瑤,不馴羈傲的臉龐上,閃過失落和沉重,竟讓人不忍責備他,沐青瑤的奚落微微收斂一些,清冷的開口。
“發生什麼事了?”
“昨兒晚上,本王離開 碧雲亭後,領著侍衛準備回府 ,誰知道半路竟然碰上了皇太女,她打昏了虎頭巷的內侍,偷溜到皇宮來,想進皇上的琉璃宮,本王怎麼會讓她胡作非為呢,因此親自拿下了她,把她送回別宮雲,那隨身的玉佩可能被她隨手扯下了,因為天色已暗,本王沒有注意。”
慕容流昭劍眉緊蹙,寬闊的額頭皺成了川字形,窄長的雙眼,盛著冬日的寒冰,凍得三尺之內皆有寒流。
沐青瑤聽了他的話,臉色一怔,俏麗白晰的五官上一閃而逝的瀲灩,沒想到這當中還有這種事,可是她在案卷中並沒有看到這一段,他為什麼不說呢?
思索間,忽然想到,難道這男人是為了顧全她的名譽,不會吧,他不是一向視女人為衣物嗎?什麼時候會為了顧全女人的名譽而寧願擔著這樣的罪名了,而且昨兒個晚上,他還領著人進宮去拿她的把柄呢。
沐青瑤還沒有自戀到以為南安王喜歡她什麼的,很顯然的這男人是為了弦月著想,如果這種事提到刑部,天下人必然知曉,皇后娘娘夜會長孫太子,到時候弦月皇室的顏面可就受損了,如此說來,他倒是忠心耿耿的。
“原來是這樣,好了,本宮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要你沒做,相信很快便可以還你清白了。”
沐青瑤問完了,淡淡的說了幾句,轉身離開牢房,身後,南安王迷惑的星眸直盯著她纖細婉約的身子,這女人身上好似蘊藏著巨大的能量,不管什麼樣的事似乎都難不倒她,看著她信心十足的樣子,他一早上的焦慮和憤怒竟然消失無影了,整個人詳和了很多,還是休息會兒吧。
他沒來由的相信她,現在他知道她們的另外一種定義。
站在一條線的盟友。。。。。。
大牢外,陽光充足,刺眼的照射在牢房上空,層層兵卒把守著,比往